林茂生(1887-1947)
台灣第一位哲學博士,致力鑽研台灣教育制度與推廣台灣文化,乃『台灣文化協會』核心人物,創辦『民報』,中立、公正,批評時弊無畏無懼。被陳儀誣控「陰謀叛亂,鼓動該校學生暴亂;強力接收台灣大學;接近美國領事館,企圖由國際干涉,妄想台灣獨立」為由,私刑秘密殺害!!
他要台灣人永遠保存自己的風格與文化─堪稱生命哲學教育家。(by Susan) 詳細介紹
八田與一(1886-1942)
「嘉南大圳之父」。是社會公平正義的實踐者,是人道關懷者,把台灣人的生存,當成自己的責任,若非極大的毅力,無法完成此艱苦的工程─烏山頭水庫,賣命也要完成任務,是八田與一的精神。
其全家人生命,與台灣結合為一體的意志,是要建國的台灣人必須學習的地方。
有情有義的台灣人,要追思此位真正利民、福台的台灣神。(by Dr. yang ,Emma整理) 詳細介紹
張七郎(1888-1947)
國大代表、花蓮縣議會議長、花蓮仁壽醫院創辦人。在當時「縣市長民選」的政策下,以高票獲選為花蓮縣縣長候選人,引起官府的注意,成為不幸的禍根。父子三人(張七郎、張宗仁、張果仁)被羅織「背叛黨國、組織暗殺團」等罪名,遭受凌虐酷刑,一家三人不明不白地冤死。
生前濟世助人,卻死於雙手沾滿血腥的國軍…乃228醫界消失的菁英。
其父子博愛濟眾、仁心仁術之大愛醫德,視治病如治理國政般的用心,乃台灣人應追隨的建國精神。(by Jolen) 詳細介紹
黃 賜(1891-1947)
勞工運動的先驅,他所領導的罷工事件,以1927年高雄淺野水泥廠罷工事件最著名。228事件爆發後,參與「228事件處理委員會」,被以機槍掃射,喪命於亂槍之下!
帶頭為基層弱勢勞工爭取權益,為公義、公理,無私犧牲奉獻的精神,是台灣人要效法傳承的台灣精神。(by Emma) 詳細介紹
陳 炘(1893-1947)
台灣金融界先驅者、「大東信託株式會社」創辦人,留學於日本慶應大學及美國哥倫比亞大學,主修經濟學。致力於本土金融事業的拓展,為對抗日人消滅民族意識之文化侵略及對台金融經濟壓力,籌組台人資本獨立發展之金融機構。
228大屠殺發生期間,因損及浙江財閥利益,被國府羅織「陰謀叛亂首要」罪名,乃228金融界消失的菁英……
其熱愛鄉土、力圖抵抗的堅持行動力,乃台灣人應追隨的建國精神。(by Jolen) 詳細介紹
黃媽典(1893-1947)
行醫於嘉義朴子家鄉德壽醫院,懸壺濟世,救人無數,有卓越拔群醫術。28歲時被任命為朴子街的街長,任內他興建自來水廠、街役場、內厝大橋、朴子小學、朴子女子公學校等等,政績遍及衛生、交通、教育、商業、水利、為朴子市奠下了日後發展的宏圖。數年後更赴任檢疫委員;當時台灣發生轟動國際之瘟疫,常不顧生命危險,遏止惡性鼠疫蔓延,犧牲奉獻心力。
228事件後卻以「暴亂首要份子」之罪,遭軍隊毒打遊街示眾後,在新營圓環槍斃。 (by Nathan) 詳細介紹
賴 和(1894-1943)
賴和,台灣新文學先覺者。
初習醫,執業彰化,人稱「彰化媽祖」。後加入台灣文化協會,投入文化抵抗外來殖民與啟蒙台人思想。
第一首白話詩~覺悟下的犧牲,藉詩聲援二林事件蔗農;小說創作「一桿秤仔」道盡台人追求公平正義的抵抗和犧牲。
一生行醫為文,啟迪後進。其詩句「勇士當為義鬥爭」正如斯人的覺悟與反殖民實踐,堪為台灣人建國精神標竿。(by Rainbow) 詳細介紹
徐春卿(1895-1947)
台北市參議員,勇於揭發弊端,保障人權,批評政府,又因反對日產廉售浙江財閥,得罪陳儀當局。
228事件後,擔任台北市228事件處理委員會委員,友人勸他暫時躲避,他自認沒作虧心事,想出力維持當時社會秩序,卻被當局列為暴亂首謀,遭到逮捕殺害。(by Nathan) 詳細介紹
陳澄波(1895-1947)
他,是油彩的化身,畫筆似劍,揮灑出氣勢磅礡的繪畫世界。畫作〈嘉義街外〉入選日本「帝國美術展覽會」,是台灣第一人。為台灣美術運動揭開序幕,繪畫燃燒著他高昂的生命。
228事件爆發後,被推為和平使代表之一,卻被綁赴嘉義火車站前,槍斃示眾。
熱心推展台灣美術運動,充滿正義感與理想性、熱心公益的個性,是台灣人要實踐推崇的台灣精神。(by Emma) 詳細介紹
陳 屋(1896-1947)
日治時期台灣工運領袖,戰後高票當選台北市參議員,228事件後,擔任台北市228事件處理委員會委員,前往軍法處調查殺害無辜民眾的軍警人員。
228事件期間,始終站在台灣民眾的立場著想,被當局列為暴亂首謀殺害。(by Nathan) 詳細介紹
雷 震(1897-1979)
蔣介石時期敢於犀利批判國民黨,發文鼓吹民主自由人權,要求蔣介石不要尋求連任成為獨裁者,並提出反攻大陸無望論,結合台灣本土菁英籌組反對勢力,因而被軍事法庭以「包庇匪諜、煽動叛亂」的罪名判處十年徒刑。
出獄後撰寫回憶錄,保存了台灣言論自由的重要紀錄,並啟蒙了新一代的台灣民主運動。(by Nathan) 詳細介紹
楊元丁(1898-1947)
日治時期,國際聯盟拒毒會,議決禁吸鴉片,日本為保持自身利益,對台灣人仍發紅牌准吸終身。楊元丁反對此種鴉片制度;為此,日本嚴究持反對印刷傳單者,楊元丁一人擔下重責,被判囚284日。
在228事件中,由於基隆地區鬧米荒,副議長楊元丁出面交涉,卻得罪當時執政的國民黨官員,橫死於基隆「田寮港」。
其一生熱心助人、不畏強權、捍衛正義,堪為台灣人民建國的表率。(by Cathy) 詳細介紹
陳能通(1899-1947)
淡江中學校長,將信仰貫徹於『言教、身教、心教』,於淡江中學正處228事變動盪時局,毅然負起校長重擔,因日治時期遺留之教練槍與拒建中國式涼亭得罪柯遠芬;被國府流亡政權羅織誣陷為「匪首」並「發表荒謬言論煽動學生招致流氓及青年在校舉辦軍事訓練班……。」為由逮捕失蹤至今。
男女均教權理念,一生為推廣教育無私奉獻。是教育界的牧人!(by Susan) 詳細介紹
李仁貴(1900-1947)
台北電器商人,熱心地方事務,經商成功後投入政治,高票當選台北市參議員,非常關心台灣社會民生問題,曾要求國民政府改革弊端及經濟改善。
然而在228事件後,因參與「228事件處理委員會」擔任調查組長,調查六名殺人兇手,要求國民政府軍警停止濫殺無辜,卻遭羅織「陰謀叛亂首要」罪名,於家中被抓走遇害。(by Nathan) 詳細介紹
阮朝日(1900-1947)
為《台灣新生報》總經理,乃為民喉舌並批判時事的第一大報業;因應能源拮据創辦「日の丸式木炭瓦斯發生爐自動車株式會社」;於戰後組織「台灣海外青年復員促進委員會」,幫助台籍日本兵返台。上述事跡,被國府羅織「228叛亂首謀」罪名,成為228媒體界消失的菁英……
其大愛、心無疑懼、尊重女權的真民主,乃台灣人應追隨的建國精神。(by Aries) 詳細介紹
王添灯(1901-1947)
228的悲劇英雄,一生貫徹理念-「為最大多數,謀最大幸福」。
日治時期已組成「台灣地方自治聯盟」推動台灣地方自治的實現。戰後初期對於新時代充滿希望,希望貢獻一己之力來建設新台灣。積極活躍於政壇和新聞界,除辦報廣聽人民心聲外,問政努力。
為求得人民的民主、正義,寧可得罪官員,也不得放過貪污公帑之官吏。(by Stella)詳細介紹
吳鴻麒(1901-1947)
曾任律師、法院推事,為人公正剛直、嫉惡如仇,對於官吏貪污馬虎的作風十分不以為然,因此對於貪污暴亂案件的處理十分嚴格,從不加以寬待。
公正剛直、嫉惡如仇、為公義公理的精神,是台灣人要學習傳承的精神。(by Emma) 詳細介紹
施江南(1902-1947)
京都大學醫學院博士,是日治時代第二位獲得醫學博士的台灣人。致力為台籍日本兵回台而奔走。曾擔任台北州會議員、「228事件處理委員會」委員,228事件時,從病榻前被捉走,生死不明。
其熱愛台灣,為台灣社會盡心盡力,為公義公理犧牲奉獻的精神,值得台灣人學習敬仰。(by Emma)詳細介紹
潘木枝(1902-1947)
任嘉義市參議員兼副議長,嘉義228事件爆發後,明知去機場很危險仍義無反顧前往談判議和,過程中勇敢直言,平時問政處事富正義感;最後卻命喪於3/25嘉義驛前。
在兒女心中是位疼惜子女、溫柔、偉大的好父親;在病患心中是位侍病如親、敬業、仁慈,甚至被當成神拜的好醫生;在市民心中是位深受市民愛戴、景仰,為民喉舌的好代表;面對暴政強權的脅迫下依然不畏懼、不妥協。
他留給妻子的遺書裡寫著,為市民而亡,身雖死猶榮…… (by Jade) 詳細介紹
宋斐如(1903-1947)
創立「人民導報」直言揭發當時陳儀政府弊端,堅持「人民第一」,倡導「台灣新文化運動」。
228事件期間,未激烈抗爭,但「人民導報」卻遭查封,宋斐如則被列為叛亂首要人犯,在家中遭憲兵強行帶走,一去不回。(by Nathan) 詳細介紹
林旭屏(1904-1947)
曾說:讀法律才能幫助台灣人。熱心推動農業,致力推展新品種。官職不低,為官清廉,堅決不接受餽贈。任專賣局課長時,發生228事件,他認為責任加劇,照常上班,卻被匿名投書說企圖占有公賣局,被以「田經理設宴在大上海酒家,擬請同往」為由騙出家門,被發現陳屍南港橋下,頭蓋骨骨折而死。
清廉正直、為公忘私負責的言行,為公義公理犧牲的精神值得台灣人學習敬仰。(by Emma) 詳細介紹
黃朝生(1904-1947)
醫界的菁英,平時關心時政、熱心公益,時常參與義診,228事件擔任「228事件處理委員會」委員,在大逮捕中失蹤,下落不明,連屍首也找不到。
他熱心服務,無私犧牲奉獻的精神,是我們要追隨傳承的台灣精神。(by Emma) 詳細介紹
林連宗(1905-1947)
日治時期,就讀中央大學二年級時,就通過行政科及司法科「雙料」高等考試。返台開業,當執業律師,為人權、公理、正義而辯。終戰後,當選第一屆參議員,對國民黨政權之貪污腐敗及壟斷操控提出強烈質詢。當選國大制憲代表時,以「制定憲法乃一國之歷史上重大之事,參加制憲代表亦是歷史上留有重大意義之人物,國大代表當要自重。」來自我期許。
豈料「憲法」卻不能保障人民的生命財產。卻在野蠻的國民黨政權羅織罪名下把人帶走,從此消失一去不回。(by Stella) 詳細介紹
李瑞漢(1906-1947)
台北市律師公會會長,對台灣省行政長官陳儀提出司法獨立、起用本省人等改革意見;得罪當時執政的國民黨官員,被憲兵第四團團長張慕陶以台灣省行政長官陳儀邀請開會為由,從宮前町家中,將李瑞漢兄弟及友人台灣省參議員林連宗一同帶走,竟一去不回。
其捍衛正義、仗義執言的道德勇氣,堪為台灣人民建國的表率。(by Cathy) 詳細介紹
林桂端(1907-1947)
林桂端律師是留日回台的台籍法學菁英,在近代法律思潮的洗禮下,剛正不阿;在戰後漫無法紀的社會中,保護民權、伸張正義。
在國民黨政權使用特務和司法的手段干預新聞言論自由的《人民導報》筆禍事件中,挺身而出為辯護人,正義─就是伊e名。(by Susan) 詳細介紹
湯德章(1907-1947)
台日混血,一生以身為台灣人為榮,並充滿正義感,維護台灣人的權益,是台南地區相當受人敬重的律師,曾拒絕陳儀的邀情,不當貪污的中國官。
228事件後,負責維持台南地區治安,3/11,二、三十名憲警特務闖進他的住所,湯德章為保護台南菁英,一面徒手力抗拒捕,一面爭取時間將住所有關名單資料燒毀,挽救了當時許多台南的社會人士及成大學生倖免於難。
死前遭刑求遊街仍毫不畏懼微笑面對民眾。(by Nathan) 詳細介紹
Uyongu Yatauyanguna(高一生 1908-1954)
台灣鄒族音樂家,人道主義者。
以其鄒族傳統和日本師範教育接觸的西方哲學思想為背景,創作屬於台灣山林土地之歌。儘管因主張「高山自治」而遭中國殖民政權構陷貪污而被誘捕、入獄,仍寫出『春之佐保姬』來勉勵妻兒族人─不要放棄希望。
一生關心原住民經濟與前途,並在遺書中寫道:田地和山野,隨時都有我的魂守護著。而台灣山林仍幻化著Uyongu Yatauyanguna的歌曲,迴盪台灣人的心中傳唱。(by Rainbow) 詳細介紹
張榮宗(1908-1947)
嘉義朴子人,雖出生為富農子弟,卻相當關心勞工與農民,出任《和平日報》東石分局長,經常表現出敢於揭露社會黑暗面的報導。
228事件爆發,張榮宗在地方上糾集青年抗爭,率領三輛滿載民軍及裝備的車隊,由新營市出發,途中遇國府軍伏擊,當場身亡。(by Nathan) 詳細介紹
葉秋木(1908-1947)
於日本留學時期成立「台灣文化同好會」為左翼運動的健將,回台後當選屏東市參議會參議員,並被推為副議長。
228事件後擔任「228處理委員會屏東分會」主席,負責屏東地區的治安,為了民眾安全,親自率領群眾前往機場要求軍隊交出槍械,8日中午,屏東市實施戒嚴,進行大捕殺,葉秋木身為屏東市之意見領袖,被逮捕後,國府軍以「暴亂首謀」的罪名,割掉鼻耳及生殖器,拖出去遊街示眾,最後再予以槍殺。(by Nathan) 詳細介紹
林 界(1910-1947)
《台灣新生報》印報廠廠長、高雄苓雅區長,生性勤學,公學校畢業後不斷自我進修;本於區長的使命,於高雄壽山要塞司令部巡邏隊無故射擊、濫殺民眾時,前往與要塞司令彭孟緝談判要求停火不成,反遭槍殺,乃228政治界消失的菁英……
其無私奉獻、犧牲生命的「母雞護小雞」行為,乃台灣人應追隨的建國精神。(by Aries) 詳細介紹
蕭朝金(1910-1947)
是一位虔誠基督徒,第二任高雄岡山教會牧師,本著強烈的愛鄉土、愛人的精神來牧會。三青團岡山地區負責人,228事件時,曾勸阻平息反政府行動,但仍被羅織罪名。死前拒絕下跪,堅持只跪拜上帝。鼻、耳、生殖器都被割掉,悲壯慘烈犧牲。
上帝的試煉,證道前的考驗。依靠信念、活出信念。以實踐上帝公義的道,追求自由、民主、人權的普世價值。(by Stella) 詳細介紹
陳復志(1893-1947)
在台灣當時的官僚體制中,不巴結也不奉承,也因此得罪了憲兵隊,嘉義民兵在228事件之後,死傷慘重,老婆要他逃到阿里山上,他說:「我如果不管,會死很多人。」,「我只是要出來講和的,不要擔心。」,為了嘉義民眾的安全,陳復志擔任和平使親赴水上機場談判,卻因此遭到扣押,並在七天後被綑綁遊街。
成為嘉義228事件爆發後,第一位在火車站前被公開槍決,禁止收屍的代表人物。 (by Nathan) 詳細介紹
王石定(1912-1947)
南台灣漁業鉅子,常樂善好施,為人親切,只要是慈善事業,都樂於贊助,1946年高票當選高雄市參議員。
228事件後為了阻止軍隊任意屠殺市民,參與高雄228事件處理委員會,然卻於開會時,遭闖入之部隊殺害,身上總共有十二個傷口,有彈孔、刺刀傷口等。(by Nathan) 詳細介紹
盧鈵欽(1912-1947)
228事件後,出面擔任處理委員收拾殘局,欲解救正被扣押的幾位和平代表團的議會同儕,最後卻讓自己成為被國民政府扣押的藉口,因為早在議會中專打擊政府不法弊案的他,早已被國民政府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他的大姊原本已為他準備逃亡的行李叫他快逃不要被抓,但他選擇不逃亡,也自認無錯,堅持留下對抗惡政。只因:「自己身為參議員,不出面解決不行。」
3/25在嘉義驛前成為他人生最後旅程、也成為暴政槍口下的冤魂。 (by Jade) 詳細介紹
吳金鍊(1913-1947)
《台灣新生報》日文版總編輯,對時政及社會不公現象,敢於批評、揭露,228事變時,每日大篇幅漢、日文對照,報導各地228事件消息,一生服務於報業。參與組織『台灣海外青年復員促進委員會』,照顧遭政府遺棄台籍日兵之善舉,遭國府流亡殖民政權羅織「陰謀叛亂首要」罪名,予以逮捕殺害。
伐暴揚善的精神……應復刻台灣人心中,矢志追隨。(by Susan) 詳細介紹
郭章垣(1914-1947)
宜蘭醫院院長。希望貢獻所學,為自己的同胞服務,面對醫院窘境,努力克服,霍亂流行時,不眠不休地工作,把病患的性命當親人看待,用同理心來尊重。228事件爆發後,從家裡被強行帶走,就地活埋,發現陳屍頭城媽祖宮前。生前留下「生離祖國 死歸祖國 生死天命 無念無想」16個字。
為人正直,重責任感,其從容就義,乃願意為台灣人民犧牲的台灣神。(by Emma) 詳細介紹
李鎮源(1915-2001)
國際蛇毒權威。早年貢獻所學於醫界、學界,晚年投身反對運動,創立「100行動聯盟」、「醫界聯盟」與「建國黨」,積極參與公投、反核四與反對中國併吞各種活動。
生前名言:「我想以有生之年貢獻給台灣這片土地,希望眼睛尚未闔上之前能夠見到台灣獨立建國成功,這是我的夢!」……
是台灣建國的精神,生命科學的實踐家。(by Susan) 詳細介紹
許錫謙(1915-1947)
《青年報》及《青年週刊》編輯、組織「台灣經濟外交會」花蓮港支部、「228大屠殺」爆發後擔任「青年大同盟」總指揮,召集民眾大會,並決議定調「打倒貪官污吏,台灣自治萬歲!」為口號。而後走避台北,然經遊說返回花蓮途中於南方澳附近遭埋伏的軍憲人員就地捕殺,享年僅32歲。
其熱心籌組公共事務、捍衛社會和平公義不屈服的大無畏精神,乃台灣人應追隨的建國精神。(by Jolen) 詳細介紹
張雲昌(1916-1947)
228事件發生時,為遲滯未歸的廠長,一肩擔起蘇澳台灣水泥廠重務及228處理委員會委員兼任秘書,遭人密告,他認為無不法行為,做事心安理得為由,拒絕走避,而慘遭殺害。
『不知道,知道也不會講!』以生命守護廣納台灣菁英的『三民主義青年團名單』,拒絕出賣同胞的張雲昌,情、義、理的表現,正是台灣硬骨精神的實踐者。(by Susan) 詳細介紹
陳智雄(1916-1963)
早年協助印尼獨立建國經驗,戰後立志於台灣獨立建國運動。
被廣為認定是最純粹殉於信念的「台灣獨立運動第一位烈士」。堅決主張「台灣話就是我的國語」「生是台灣人,死是台灣魂」。
就義前,拒不下跪,刑前,仍高喊:「台灣獨立萬歲!台獨萬歲!台灣獨立萬歲!」(by Stella) 詳細介紹
王育霖(1919-1947)
一位打擊魔鬼的檢察官,於日本京都地方裁判所,任日本第一位台灣人檢事;終戰後回台擔任新竹地檢處檢察官,因不同流合污,在「祕密囤積糧食事件」中,捲進政治角力的濁流漩渦,成為國府的眼中釘,乃228司法界消失的菁英……
其生性耿介、公正不阿的法律人生觀,乃台灣人應追隨的建國精神。(by Aries) 詳細介紹
簡錦文(1924-1947)
基隆要塞司令部任職軍醫。在動亂的年代時常行醫幫助貧苦百姓,很多人受過他的照顧。後來被國民黨以莫須有罪名:「煽動故鄉暴動,主謀叛亂。」槍斃。家屬遍尋不到屍體,一年後曾受過幫忙的民眾不忍心才偷偷告訴家屬埋屍的地方,得以安葬。遇害時才23歲。
其熱心助人、關懷弱勢的道德勇氣,堪為台灣人精神表率。(by Cathy) 詳細介紹
黃信介(1928-1999)
信介仙,台灣人的歐吉桑。黨外到民進黨的桶箍。台灣民主運動、反對運動的領導者,萬年國會的增額立委;美麗島事件特赦恢復公職;國會全面改選後元帥東征再度當選,三進三出,是立法院的第一人。向強人蔣經國的嚴厲質詢,驚動政壇,終因美麗島事件被羅織成獄。
主張自由民主是台灣走向獨立的路線,乃台灣人應追隨的建國精神。(by A-Bian) 詳細介紹
廖中山(1934-1999)
以外省人第一代的中國人身分懺悔,提出「在台灣獨立建國的行列上,『外省人』不該缺席」的論點,發表「認同台灣,別無祖國」的宣言;並發起穿著書有「台灣國民」衣服的運動,帶給後輩無限的震撼教育,是教育界消失的菁英……
其堅持對海洋台灣的認同與愛,是台灣建國的實踐家與先行者,乃台灣人應追隨的建國精神。(by Aries) 詳細介紹
林山田(1938-2007)
台灣台南市人,致力建造台灣為民主法治和社會公義的國家而奉獻。為爭取言論自由,組「100行動聯盟」,廢除「刑法100條」;退報(聯合報)運動。為台灣建國大業,籌組建國廣場和建國黨,並任副主席。撰寫「建造自己的國家」手冊並自費發行。
一生黑白分明淡泊名利,以行動和熱情為台灣建國奠基。(by Rainbow) 詳細介紹
盧修一(1941-1998)
他說:「天下沒有什麼好事會平白掉下來,權利是爭取來的。」自小與寡母相依,不畏環境艱困奮鬥完成政治學博士。
他進入立法院後,參與多項重要法案改革,面對惡政惡法,不惜勇敢衝撞,即使生命遭受迫害、威脅,仍不改其從政的初衷。
1997年蘇貞昌參選台北縣長時,更因為他的「驚天一跪」而逆轉勝。
為完成民主建國的大志,點燃生命最後的火花,其無私奉獻的精神是後人追隨的人性價值。(by Jade) 詳細介紹
陳定南(1943-2006)
曾任宜蘭縣縣長、立法委員、法務部長。在宜蘭縣用心建設令人感懷,注重生態保育與環境保護的永續發展,冬山河的建設更顯現他對保有大自然風貌的用心與期待,對各項公共設施建設完工時的檢驗極其嚴謹,要求盡善盡美,人稱「陳青天Mr. Clean」。曾說:如果討人喜歡與受人尊敬不能兩全,我寧願受人尊敬。
一生清白、公私分明、一介不取、以國為家,堪為全台灣國人民所崇敬之台灣神。(by Emma) 詳細介紹
鄭南榕(1947-1989)
在戒嚴時期,勇敢的爭取百分之百的言論自由、鼓吹民主自由在台灣的開展、抗議國民黨政府在台灣實行戒嚴38年。公開主張台灣獨立,大聲說出「我叫做鄭南榕,我主張台灣獨立。」。
1987年2月成立「228和平日促進會」,要求公佈歷史真相、平反冤屈、訂定228為和平日,是台灣建國的先驅先行者。(by Cathy) 詳細介紹
陳文成(1950-1981)
在美國求學、任教於卡內基美隆大學,關心台灣政治發展、研究政治理論,積極參加同鄉會、人權會,推動民主基金會,在財力上支援本土的《美麗島雜誌》,也埋下日後殉難之因。1981年7月2日上午,三名警總人員持約談傳票,從家裡把他帶走。這件事,使國際社會正式凝視國民黨的胡作非為,使美國政府果決處理校園特務的告密習性。
其為台灣人民爭取民主不畏強權的精神,是台灣建國的先行者。(by Cathy) 詳細介紹
228Net 信仰建國228 追思感恩台灣神
臺灣大地文教基金會網站   淨 山 活 動 ‧ 聖 山 運 動
228台灣神太上真經
「台灣人民自救宣言」
  信仰建國228‧追思感恩臺灣神
228.Net.Tw arrow 新聞快報 arrow 葛特曼西敏寺談中國「器官活摘」 再轟柯文哲 (附談話全文)
228.Net.Tw
228台灣神太上真經
追思祈願
護國台灣神
台灣精神
分享臺灣神
聖山講古
聖山紀事
聖山教育
新聞快報
不吐不快
影音播放下載
【泰源起義五烈士】
【聖山教育 線上展版】
【阿扁的天命】
【保護圖博的「吽」】
保護圖博的「吽」 - Free Tibet~ Hong~
We're @-Bian Casters for Taiwan
蓬萊島雜誌.Net
誰在線上
我們有 2 位訪客在線上
瀏覽人次
訪客: 54668128
葛特曼西敏寺談中國「器官活摘」 再轟柯文哲 (附談話全文) 列印 E-mail
新聞 - 新聞快報
作者 自由時報   
2018-10-18

《屠殺》作者伊森‧葛特曼(Ethan Gutmann)。(資料照)

〔即時新聞/綜合報導〕《屠殺》作者伊森‧葛特曼(Ethan Gutmann)於16日在英國西敏寺的「中國強摘器官的第三次發布會」發表談話,他直指台北市長柯文哲在2005年就知道中國有醫院在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他感嘆:「書裡的內容永遠不會改變,但我對柯文哲的觀感已經徹底改變了」。

葛特曼在談話中表示,中國每年有高達60,000到100,000件器官移植,且來源讓人懷疑,他說自己希望能準確陳述歷史,而促成今日器官活摘現狀的重要因素就是葉克膜(ECMO)的技術,還有醫師柯文哲。

葛特曼指出,柯文哲曾參與2008年無錫市醫院舉辦的葉克膜研討會,而這場研討會有許多人都有活摘器官嫌疑。他分析柯文哲的身分分別是台灣「器官旅客」前往中國的中間人、美敦力葉克膜的推銷員、教導中國使用葉克膜的教師。

葛特曼直指台灣是共犯結構的一部分,西方、日本、南韓醫療界,以及美敦力、國際器官移植協會、梵蒂岡、美國國會、英國國會都在密切觀望台灣,他認為,台灣這次是決定未來的關鍵。

葛特曼談話全文(蝴蝶蘭文創創辦人吳祥輝提供):

謝謝,我今天會講到台灣,但我想先提到四點不可否認的事實。

1. 我們在2016年發布的報告《血腥的器官摘取/大屠殺:更新版》顯示,中國絕不只像北京宣稱的每年進行10,000至15,000次的器官移植,而是高達60,000到100,000件。中國政府在器官移植議題上的發言人黃潔夫最近也基本承認了這個數量,他說中國在幾年內就會達到每年50,000件器官移植的數量,這些器官都哪裡來的?

2. 在過去一年中,北京政府從超過1,500萬維吾爾族人身上抽取了血液樣本,包含新疆的每個男人、女人、小孩。

3. 在當下,超過一百萬維吾爾族人被關在所謂「再教育營」中。

4. 中共還在新疆建立9個火葬場,第一個剛剛在烏魯木齊開始營運,光是那一個就駐紮了50名保安人員。

我不能阻止中共,就像當年在愛爾蘭西岸旁觀的僧人無法停止維京人橫掃歐洲文明一樣,但我的工作是要把歷史準確的陳述出來。今天我要講一個很關鍵的重點,這是我覺得促成了今天器官活摘現狀的重要因素。

那就是叫做葉克膜(ECMO)的技術,還有一個叫做柯文哲的醫生,就是這張照片右邊數來第三人,這是在2008年無錫市醫院舉辦的葉克膜研討會上拍攝的照片。柯醫師現在已經成了台北市的市長,柯醫師從最早2000年就開始涉及到中國的葉克膜發展。

柯文哲在2008年的一次訪談中告訴我,他最早在2005年就親自知道,中國至少有一間醫院在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這場訪談現在被記錄在我的書《屠殺》裡,而且我們雙方當年都同意了我出版的內容。

書裡的內容永遠不會改變,但我對柯文哲的觀感已經徹底改變了。

在我最近出發到台灣推廣我的書中譯本之前,我發現柯文哲在2008年曾經參與了那場葉克膜研討會,而且就在我們訪談進行的三個月前。那張研討會的合照讓我看了想忘都忘不掉,我也不會忘記研討會的會議行程表,顯示柯參與其中。

許多在台灣研究這個議題的人都比我更有能力進一步調查這場葉克膜研討會,事實上法輪功的研究者已經超越了我自己收集到這個研討會的資料。但光就我在2016年與大衛·麥塔斯和大衛·喬高一同撰寫出版的報告,我可以講講這場研討會上出現的醫院和醫生。

我們在這裡把每個懷疑曾涉嫌對政治和宗教良心犯進行器官活摘的個人和醫院都用紅體字標註起來,儘管我們對於柯文哲在中國究竟做了什麼還有疑慮,我們也先把他的名子改成紅色。柯文哲在當天中午12點進行了講座。

可以看出,在這場研討會演講的許多人都有活摘器官嫌疑

• 我們在2016年的更新報告中特別觀察了無錫市人民醫院,該院不只獲得獨特的肺移植許可,還進行其他八種移植手術,腎臟、肝臟、心臟、胰臟、角膜、幹細胞、骨髓、和人工血管。因為無錫市人民醫院宣稱他們進行超過全中國一半數量的肺移植手術,我們懷疑法輪功學員是肺來源之一。

• 陳忠華從2000年1月到2006年8月對65個「器官捐贈者」進行了多個器官同時移除的手術。在2006年,陳忠華還是武漢同濟醫院器官移植研究所的所長的時候,海外的調查人員打電話向醫院詢問他們是否可以取得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移植時,該醫院的腎臟移植部門回覆「沒問題啊,當你準備好時,到我們醫院來跟我們進一步討論」。

• 這是劉德若,中日友好醫院的外科主任醫師,在2008年前進行過7次的肺移植手術,都是從腦死的所謂「器官捐贈者」身上取得,通常那就意味著被器官活摘的受害者。中日友好醫院是日本「器官旅客」常來接受移植的熱門醫院。

• 接下來是陳靜瑜,號稱「中國肺移植手術第一人」,2002年到2011年間從「捐贈者」身上取出了129個肺臟。到2014年為止,陳靜瑜每天平均做五個肺移植手術,他向10個城市和省分的30間醫院教導灌注保存器官的專業技術。陳靜瑜應該就是照片右邊那位,而柯文哲就在左邊。

• 北京阜外醫院,這個醫院進行中國最多的心臟移植,宋雲虎是主任醫師

• 接下來是上海市胸科醫院的高成新,進行了中國最多的雙肺移植手術。該院的肺內科主任韓寶惠韓寶惠,曾向當局告密自己的同學趙斌修煉法輪功。趙斌在2012年4月被捕,2013年10月19日在上海的監獄被摧殘致死。

• 福建醫科大學附屬協和醫院副院長陳良萬,他破了16個「中國第一」紀錄,從111個腦死的「捐贈者」取出心臟,平均壽命25歲,都沒有心臟疾病,熱缺血時間為0-15分鐘,這又是另一項紀錄,說明了是事先計畫好了的器官活摘。

• 王春生,上海中山醫院的心臟外科主任。從2000到2011年,王從298名「捐贈者」身上取出心臟,平均壽命27歲,沒有心臟疾病歷史。2007年以來,他從取出了238個心臟。

• 下面是對中山醫院肝調查的電話錄音:

調查員:要等多久呀?

醫生:來了一個禮拜左右就可以做了。

調查員:有沒有這種煉法輪功的這種提供的,這種提供的說是很好……

醫生:我們這兒的都是這種

「所有捐獻肝都是直接從源頭獲取的。 因為我們自己進行提取,並且能夠獲得捐贈器官的原始信息,我們就能確定捐獻者的肝臟是否可以使用… 我們不關心它是否來自法輪功學員。我們不參與政治。作為醫生,我們只關心捐贈的肝臟,關心它是否符合移植的要求。如果它符合要求,我們不關心它來自誰。」

• 這是孟旭,北京心臟移植中心的創始人,從1992年到2006年他參與了摘除51個「器官捐贈者」的心臟,都是男性,年齡21-43歲,沒有心臟疾病歷史,熱缺血時間為3-8分鐘。孟旭獨自完成了將近10,000次手術,每年都有超過800次。

因為時間緣故,我在這裡要跳過一些內容。

• 最後一個是天津市第一中心醫院,估計每年有5000件器官移植,十幾年來幾乎占據官方統計全國移植數量的一半。過半數在這裡接受器官移植的是外國人。

這個研討會的重點是什麼?為什麼這些人會來參加呢?當然是為了葉克膜而來。柯文哲是為了推銷美敦力的葉克膜機器而到中國大陸。

葉克膜可以用來作為活摘器官的工具,它可以將肺臟或心臟的壽命延長最長達8小時,如同柯所說的,葉克膜可以拯救生命

的確,葉克膜在台灣、美國、英國、日本、澳洲都發揮了拯救生命的角色,但在中國,因為有著幾乎無數的宗教和政治良心犯,把葉克膜帶進中國的結果是截然不同的。

參加這個葉克膜研討會的人是為了想拯救人命而來嗎?我想他們應該是因為想要賺錢而來的。從研討會的角度來看,柯文哲的參與是有價值的,至少到2008年為止,柯對於中國大陸器官移植產業的可利用處有三點:

1. 扮演一個中間人的角色,讓台灣較為有錢的「器官旅客」前往中國。

2. 扮演一個推銷員的角色,推銷美敦力的葉克膜器材到中國大陸。

3. 扮演一個教師的角色,教導中國如何使用葉克膜技術。

如果你在對法輪功學員、維吾爾人、或西藏人進行器官活摘,你可以利用葉克膜技術,來增加活摘一個人器官可以得到的利潤。這張就是器官的價格表,而這張照片就是五名法輪功的難民。

所有這張照片裡的女子都被關進勞改營過,她們全都被刑求過。在勞改營中她們其中一人遭受了性侵害,而最左邊這名女士京田(音譯)還被檢驗過器官。如果她在沒有葉克膜的情況下被器官活摘了,而器官在醫院被配給外國來的器官移植旅客,她的器官總價值會是大約$200,000美元,如果加上眼角膜或許可以值$200,000美元,姑且估算為$225,000美元好了。

如果利用葉克膜呢?京田身上的器官價值會增加到$680,000美元,大概增加了兩倍。我認為參加那個2008年葉克膜研討會的人,都非常清楚這個數字代表什麼。

簡單說,無論最初把葉克膜引進中國的用意為何,它所帶來的結果就是讓中國有更多殺害法輪功學員、維吾爾人、西藏人的邪惡動機。我們不知道柯文哲對於中國的葉克膜技術到底幫助了多少,但我毫無疑問肯定把葉克膜引進中國造成了更多無辜的人被殺害。我也毫無疑問肯定葉克膜導致中國器官移植產業的急速發展,還有現在在新疆發生的巨大的人權危機。

但講這些對台灣公平嗎?柯醫生現在是受人歡迎的台北市市長,他還在競選連任,台灣應該質疑柯過往在這個「地獄研討會」中究竟做了什麼嗎?我想說的是,我作為一個作者,還有做為「全球制止中國器官強摘聯盟」(ETAC)的發起人之一,我必須問一些問題。

全球制止中國器官強摘聯盟裡面,一向最有遠見、最冷靜、而又最清楚的專家是大衛·麥塔斯。當一些器官移植的病患開始提醒我們,說我們的研究被一些反疫苗接踵的陰謀論製造者濫用來作為假證據時,我當時提議聯盟可以開始鼓勵自願的器官捐贈註冊,大衛·麥塔斯則馬上制止我,他說「不要超越我們最開始的任務初衷」。現在想起來他是對的,我們的聯盟若是開始涉及其他的任務便會翻散注意力,而我們最主要的任務還是要在中國拯救生命。

大衛·麥塔斯還將中國對於政治犯和宗教良心犯的器官活摘比喻為一種「病毒」,也就是說這種「病毒」並不會影響中國國內,而是會散布到全球各地的醫界。

想想看梵諦岡舉辦的有關非法人口走私的論壇,中國的器官移植官員不但前往與會,還被論壇當作是全世界器官移植的典範。

可以想想看國際器官移植協會如何頻繁的高調造訪中國,他們的成員還將法輪功描述為「邪教」,這說法讓中共官方媒體大為吹捧。

可以想想看黃潔夫如何誇耀中國的器官移植系統,將它當成是獎勵支持中國一帶一路國家的禮物。

所以如果全球制止中國器官強摘聯盟有另一個任務,而不會淪於膚淺的像是常看到在T-shirt上「拯救鯨魚」或「拯救西藏」的口號,那就是「歷史是重要的」

大規模屠殺、或者稱「冷血大屠殺」會永久性的改變一個社會的結構,當大規模屠殺普遍變成一個解決問題或掩蓋政治不正確罪行的方法時,它不只影響受害者、讓他們的家庭受到世代的創傷,也會影響加害者的那個群體。我這裡敘述的是過去二十年中國器官活摘的真相,而這個歷史的真相必須被揭露出來,我們沒有其他的選擇,我們必須持續揭穿那些主動在掩蓋這段歷史的人。

兩周前,我很驚訝地看到台灣的衛生部長突然對台灣人前往中國大陸接受器官移植的現象提供更為透明化的資訊,並且承諾將會以更嚴厲的懲罰來約束那些繼續違背台灣器官移植法規的人。我在台北也與許多調查這方面議題最為厲害的專業人士促膝長談。

他們調查的重點是什麼?我們可以用一個字來總結,那就受「共犯結構」,現在在台灣關心這個議題的人可能只是少數人,但台灣的確有許多人會希望終止台灣與中國醫界掛鉤的共犯結構,而他們開始了一系列的深入調查。葉克膜只是這個共犯結構謎團的一部分,台灣有好幾個人,涉及台灣多家醫院、跨級不同的政黨,他們都是可能被揭發的共犯,我在這裡就不提他們名子了。

這是我們要面對的黑暗,這也是台灣社會當前面對的揭露黑暗前必然的恐懼。

你們為了逃避這種揭露黑暗的恐懼,當然可以很容易地針對我、攻擊我,甚至跑去騷擾我15歲兒子的Instagram帳號,或是去威脅台灣的法輪功學員,或攻擊幫我出書的出版者,你們甚至把整個事件形容是「政治打手」,或說什麼「沒有證據」。

事實上全世界的人權組織多年來都是抱持那樣的態度,直到後來真相水落石出才全面改變。在經過那些國會聽證會、各家媒體報導之後,美國國會都說我們的報告「太有一貫性和說服力」,全球各地的專業人士也都以他們的名聲替我們背書,支持反強摘器官醫生組織和全球制止中國器官強摘聯盟。正是因為證據確鑿,人權組織發現他們若要繼續否認器官活摘這件事會太過丟臉。但他們仍然沒有大聲的承認整件事是「血腥屠殺」,那些希望繼續留在中國進行報導的國際記者也沒有高調採訪這件事,因為他們那麼多年來不承認此事的做法正是「共犯結構」的一種。

所以是的,台灣是共犯結構的一部分,而這種共犯結構正是為什麼中共可以繼續在世人關注下持續犯下反人類罪而不需擔心後果。西方世界對於中共暴行的軟弱反應對於我們的未來都會有可怕的影響。

這就是為什麼全世界現在都把焦點放在台灣因為西方、日本、南韓的醫療界都在觀望台灣,無論他們是否已是共犯結構的一環。美敦力、國際器官移植協會、梵諦岡也、美國國會、英國國會都在密切觀望。台灣這麼小一個國家竟然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和權力,這次台灣真的變成了決定未來的關鍵。

我本人因為此事受到許多攻擊,我也毫無懼怕地反擊回去,但我尊重台灣的自由媒體環境和民主。政治就像是肢體格鬥一樣,媒體的新聞熱度可能只是以6小時為單位而不是24小時,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個事件的力道是無法抵擋的。我推測台灣會繼續在這件事情上挖掘出真相,我也支持台灣成為全球制止中國器官強摘聯盟未來進行器官活摘調查的重要根據地。

我在台灣時看到新聞報導,中共因為世界開始關注它把一百萬維吾爾族人關在新疆集中營裡,而開始將300,000維吾爾族人強行移到別的地方,我們不知道他們被移到新的地方是否有可能就是器官活摘的設施和醫院。這目前還是臆測,但我們可以看出台灣對此事的反應有可能會影響如此多的維吾爾族男人、女人、小孩的未來,決定他們的生死。

所以如果台灣在聽我的證詞,台北市民們,請向全世界展現你們的勇氣,這是你們替中國的受害者挺身而出的機會、是你們替沒有聲音的受害者發聲的機會。請向全世界展現台灣追求真相的決心,不管挖掘出來的真相為何。

謝謝。

葛特曼談話英文全文(蝴蝶蘭文創創辦人吳祥輝提供):

Thank you.

I’ll be speaking about Taiwan today, but I want to begin with four stubborn facts.

1) Our report, Bloody Harvest/The Slaughter: an Update, released in 2016, showed that China is not performing 10,000 or 15,000 transplants per year as Beijing claims, but 60,000 to 100,000 transplants a year. Huang Jiefu, China’s spokesman on the organ harvesting issue recently embraced that volume. He says that China will be doing 50,000 transplants in a few years. Where will the organs come from?

2) Over the last year, Beijing has blood-tested approximately 15 million Uyghurs – every man, woman and child in Xinjiang.

3) As I speak, over one million Uyghurs are in “Re-education Camps.”

4) And the CCP are building 9 crematoriums in Xinjiang. The first one in Urumqi has just opened. It has 50 security guards.

We cannot - I cannot - stop Beijing, any more than a monk on the West coast of Ireland could stop the Vikings from pillaging European civilization. My job is to compile an accurate history. So, I am going to examine one factor - one among many - that I believe contributed to the current situation.

It’s a medical technology known as ECMO. Extracorporeal membrane oxygenation. And a man named Dr. Ko Wen-je, third from the right in this photograph of an ECMO conference at Wuxi Hospital in 2008. Dr. Ko is currently mayor of Taipei. Dr. Ko’s involvement in ECMO goes back to at least 2000.

In 2008, Dr. Ko told me in an interview that he knew first-hand about Falun Gong organ harvesting in at least one hospital in China back in 2005 – and that account of the interview, which was agreed on by both parties in writing, is now in my book, The Slaughter.

That account will never change. But my view of Dr. Ko? That has changed.

As I discovered shortly before I went to Taiwan to promote the Mandarin publication of my book, Dr. Ko was at this conference only three months before our interview in 2008. I cannot un-see the picture. And I cannot un-see the schedule for the conference that Ko participated in.

Many Taiwanese researchers are far more equipped to investigate this conference than I am. And in fact, my own findings on this conference has already been surpassed by Falun Gong researchers. But if I use sources I trust - the 2016 Update with Kilgour and Matas, which I co-wrote, and documents from the World Organization to Investigate the Persecution of Falun Gong, which I co-edited - I can say a few words about the hospitals and individuals on this schedule.

Every individual and hospital that is suspected to have been involved in the organ harvesting of political and religious prisoners is highlighted in red. Although there are ambiguities about Dr. Ko’s activities in China, for simplicity, I have also highlighted Ko Wen-je’s name in red. Ko was the only non-mainlander to give a presentation. He presents at the 12:00 session.

This schedule is a sea of red. I’ll just go down the list in order, starting with the conference venue:

• Wuxi People’s Hospital was closely examined in our 2016 update because it is exclusively approved for lung transplants - and yet we know it also carries out eight other types - kidney, liver, heart, pancreas, cornea, stem cell, bone marrow, and vascular grafts. Because Wuxi claims to have completed more than half of all lung transplant surgeries in China, we suspect that some of those lungs are from Falun Gong.

• Chen Zhonghua participated in multi-organ extractions from 65 “donors” from January 2000 to August 2006. When Chen ran the Wuhan Tongji hospital institute of organ transplantation in 2006, the hospital was asked if it could perform live organ transplantation from Falun Gong prisoners. The Kidney Transplant department replied: “Sure, it’s no problem…When you are ready, you can come over directly and we will discuss it in detail.”

• Liu Deruo: Department of Surgery in the China-Japan Friendship Hospital. 7 cases of single lung transplantation from brain-dead "donors” – a euphemism for live organ harvesting - before 2008. The hospital is a common destination for wealthy Japanese “organ tourists.”

• Chen Jingyu, the “No.1 Lung Transplant Surgeon in China.” Extracted lungs from 129 "donors" from 2002 to 2011. By 2014, Chen was doing up to five lung transplants per day. Taught perfusion preservation to 30 hospitals in 10 cities and provinces. If I am not mistaken, that’s Dr. Ko on the left, and Dr. Chen on the right.

• Fuwai Hospital, number 1 in heart transplants. Song Yunhu is the chief surgeon.

• Shanghai Chest Hospital, Gao Chengxin. The most bilateral lung transplants in China to date. Dr. Han Baohui, director of pulmonary medicine at Shanghai Chest Hospital, reported classmate Zhao Bin to the police for practicing Falun Gong. Mr. Zhao was arrested in April 2012 and was tortured to death at a Shanghai facility on October 19, 2013.

• Chen Liangwen, VP of Fujian Medical University Union Hospital, extracted hearts from 111 brain-dead "donors” - average age about 25 years, no cardiovascular diseases. Warm ischemia time of 0-15 minutes, suggesting pre-scheduled live organ harvesting.

• Wang Chunsheng. Director of Cardiac Surgery, Zhongshan Hospital in Shanghai, Shanghai’s premier organ transplant center. From 2000 to 2011, Wang extracted hearts from 298 "donors”: average age 27 years; no cardiovascular problems. Since 2007, 238 live hearts have been extracted at Zhongshan.

• Here is a recorded phone call to Zhongshan from 2006:

Investigator: … So how long do I have to wait [for organ transplant surgery]?

Doctor: About a week after you come…

Investigator: Is there the kind of organs that come from Falun Gong? I heard that they are very good.

Doctor: All of ours are those types.

Here’s a quote from Tan Yunshan, director of Zhongshan Hospital’s liver disease department in 2015.

“All the donor livers are directly extracted at the source. Because we do the extraction ourselves and have access to the original information of the donor organ, we would know for sure whether a donor liver can be used or not…We don’t care whether it’s from a Falun Gong practitioner or not. We don’t get involved in politics. As doctors, we only care about the donor liver, about whether it meets the requirements of transplantation. If it meets the requirements, we don’t care who it’s from.”

• Meng Xu, founder of the Beijing Heart Transplant Centre. From 1992 to 2006, Meng participated in the extraction of hearts from 51 “donors”: males; age range 21-43 years. No cardiovascular diseases. Warm ischemia time, 3-8 minutes. Meng has independently completed nearly 10,000 surgeries, with over 800 operations every year.

I am going to skip ahead because we are short on time.

• Last entry; Tianjin Central Hospital. Estimated to do 5000 transplants annually, essentially half of the entire transplant volume of China, according to Chinese official numbers, for over a decade. Over half of its patients are said to be foreign organ tourists.

So what was this conference about? Well, as the conference subtitle suggests: Medtronic ECMO. Medtronic is an American company based in Minnesota. And, Dr. Ko sells Medtronic ECMO machines and expertise on the Mainland.

ECMO can be used during harvesting, but the bottom line is that it prolongs the opportunity to use a lung or a heart up to eight hours. As Dr. Ko has pointed out, ECMO saves lives.

Indeed, it does. In Taiwan, in America, in Great Britain, in Japan, Australia. But in China, with a nearly inexhaustible supply of religious and political prisoners, do you think the majority of people at this

ECMO conference were interested in saving lives? I think they were interested in making mone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at conference, Dr. Ko was valuable – until 2008 at least - to the Mainland organ transplant industry in three ways:

1) As a conduit to “organ tourists” from Taiwan

2) As a salesman of Medtronic ECMO equipment to the Mainland

3) As a teacher of ECMO techniques.

ECMO means that if you are harvesting a Falun Gong, or a Uyghur, or a Tibetan, you can make a lot more money from harvesting a single person. Here are the prices. And here is a picture of five Falun Gong refugees.

All of the women in this picture were in labor camp. All were tortured. One was sexually abused. And the woman on the left, Jing Tian, was examined for her organs. Before ECMO, if she was harvested while still alive, and tissue matched to foreign organ tourists who were present at the same hospital, she was worth $200,000 USD, maybe $250,000 USD, if we throw in the corneas. Let’s split the difference and call it $225,000 USD.

After ECMO? Jing Tian was worth $680,000 USD. And I think everyone at that ECMO conference in 2008 understood this calculation.

In short, no matter what the original intentions were, bringing ECMO to China created a perverse incentive to kill Falun Gong, Uyghurs, House Christians and Tibetans. We don’t know how many. We don’t know exactly how much Dr. Ko contributed to ECMO in China. Yet I have no doubt that ECMO accelerated the killing of innocent people. And I have no doubt that ECMO is a contributing factor to the spectacular growth of the transplant industry in China - and the spectacular human rights crisis that we see in Xinjiang today.

But is all this fair to Taiwan? Dr. Ko is the respected mayor of Taipei. He’s running for reelection. So, does Taiwan really have to deal with questions about what Dr. Ko was doing at the conference-from-hell a decade ago? In conclusion then, I want to explain why I think it is my responsibility as a writer, and as a co-founder of the International Coalition to End Transplant Abuse in China - or ETAC for short - to ask these questions.

One of the clearest voices in ETAC - a voice of constant wisdom, calm, and clarity - is that of David Matas. So, when some transplant patients warned us that our work was being used by anti-vax conspiracy theorists, I proposed that ETAC begin promoting voluntary organ donation. Matas stopped me short with a single phrase: “avoid mission creep.” And he was right; groups dilute their strength by adopting other agendas. And ETAC’s primary mission is to save lives in China.

And yet: David Matas recently compared organ harvesting of political and religious prisoners in China to a virus, a virus which does not end at China’s borders, but has begun to infect pockets of the global medical community.

Think of the Vatican conferences on human trafficking, where China’s organ transplant apparatus was presented as an example for the world to follow.

Think of The Transplantation Society’s high-profile visits to China, where members of their entourage referred to Falun Gong as an “evil cult” - to the delight of the Mainland Chinese Press.

Think of Huang Jiefu’s promise to bring Chinese transplant methods, including the transport of human organs, as a sort of perk to participants in China’s Belt and Road initiative.

So, if ETAC has another mission – a mission which clearly separates us from the sort of activism that can be reduced to a T-shirt slogan such as “Save the whales” or “Free Tibet”- it is this: history matters.

Mass murder - or “Cold Genocide” if you prefer - permanently alters the DNA of a society, not only in the victim populations, where the trauma ripples through generation after generation, but in the perpetrator class as well, where mass murder becomes an accepted method, an option, a tactic, to solve a problem or cover up an inconvenient crime. And I submit that describes Chinese organ harvesting accurately over the last two decades. And that history must be exposed. And we have no choice but to call out anyone who actively seeks to suppress that history.

Just two weeks ago, I watched as Taiwan’s Ministry of Health showed a surprising new transparency regarding the number of Taiwanese organ tourists who went to the Mainland - and resolved to enforce penalties on those who continue to flaunt Taiwan’s regulations. And I sat down in Taipei with some of the most impressive research professionals in the world.

And what is the focus of their investigations? It can be summarized in a single world: Complicity. It may be a minority at present, but many in Taiwan want to end medical complicity with the Mainland and they have opened multiple investigative lines. ECMO is only one piece of the puzzle. Several individuals – I won’t name them here - from several Taiwanese medical entities, possibly with different political affiliations - will likely be exposed.

This is the darkness that lies ahead. This is the unspoken fear that haunts Taiwanese society.

Now, it is much easier to attack me - or my 15-year-old son’s Instagram page for that matter - than to face that fear. Or to threaten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Or my publisher. Or to dismiss the whole thing as a political stunt. Or to simply say that there is “no evidence.”

Human Rights Organizations around the world quietly said just that for many years, until there was a tipping point. Our reports were, to paraphrase the US Congress, simply too “persistent and credible” to be ignored. Hearings were held. The press reported. And professionals from around the world laid their reputations on the line by joining Doctors Against Forced Organ Harvesting and ETAC. It became simply too embarrassing for Human Rights NGOs to deny the harvesting issue. Yet they did not shout “bloody murder” from the rooftops. Neither did any China-based reporter who treasures their Beijing access. Because their own actions during the years of denial was a form of “soft complicity.”

So yes, Taiwan is hardly alone in complicity. And that complicity is why Beijing has been able to carry out a vast crime against humanity in plain sight of the world, with relatively little consequence. And the lethargic Western response has terrible implications for our collective future.

And that is why the eyes of the world are on Taiwan today. Because Western, Japanese and South Korean medical entities - whether they have hard or soft complicity in Chinese organ harvesting - are watching. Medtronic, The Transplantation Society, and the Vatican are watching. The US Congress and Westminster are watching. How strange for such a small country to have such influence, such power. But, just this once, Taiwan has the whip hand.

As someone who has taken a few punches - and as someone who has pushed back a little too - I respect Taiwan’s free press and democracy. Politics may be a contact sport, and the news cycle may come down to 6 hours rather than 24, but the energy? It is irresistible. I suspect that Taiwan will find the truth of these matters – and I will advocate for Taiwan as the forward base of ETAC investigative activities going forward.

While I was in Taiwan, the news came that Beijing, finally feeling the global heat for incarcerating a million Uyghurs in camps, has moved 300,000 Uyghurs to undisclosed locations. Those locations may – or may not – be near organ harvesting facilities and hospitals. That’s speculation. It’s too early to say. But we are through the looking glass here - and it is theoretically possible that how Taiwan reacts might even influence how many Uyghur men, women, and even children will live or die.

So if Taiwan is listening? Show us the way, Taipei. This is your time to stand up for China’s victims, to speak up for those who have no voice. Show us that Taiwan will follow the truth, wherever it may lead.

Thank you.

Source: 自由時報


 Facebook! Plurk! LINE send!  
  
 
< 前一個   下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