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茂生(1887-1947)
台灣第一位哲學博士,致力鑽研台灣教育制度與推廣台灣文化,乃『台灣文化協會』核心人物,創辦『民報』,中立、公正,批評時弊無畏無懼。被陳儀誣控「陰謀叛亂,鼓動該校學生暴亂;強力接收台灣大學;接近美國領事館,企圖由國際干涉,妄想台灣獨立」為由,私刑秘密殺害!!
他要台灣人永遠保存自己的風格與文化─堪稱生命哲學教育家。(by Susan) 詳細介紹
八田與一(1886-1942)
「嘉南大圳之父」。是社會公平正義的實踐者,是人道關懷者,把台灣人的生存,當成自己的責任,若非極大的毅力,無法完成此艱苦的工程─烏山頭水庫,賣命也要完成任務,是八田與一的精神。
其全家人生命,與台灣結合為一體的意志,是要建國的台灣人必須學習的地方。
有情有義的台灣人,要追思此位真正利民、福台的台灣神。(by Dr. yang ,Emma整理) 詳細介紹
張七郎(1888-1947)
國大代表、花蓮縣議會議長、花蓮仁壽醫院創辦人。在當時「縣市長民選」的政策下,以高票獲選為花蓮縣縣長候選人,引起官府的注意,成為不幸的禍根。父子三人(張七郎、張宗仁、張果仁)被羅織「背叛黨國、組織暗殺團」等罪名,遭受凌虐酷刑,一家三人不明不白地冤死。
生前濟世助人,卻死於雙手沾滿血腥的國軍…乃228醫界消失的菁英。
其父子博愛濟眾、仁心仁術之大愛醫德,視治病如治理國政般的用心,乃台灣人應追隨的建國精神。(by Jolen) 詳細介紹
黃 賜(1891-1947)
勞工運動的先驅,他所領導的罷工事件,以1927年高雄淺野水泥廠罷工事件最著名。228事件爆發後,參與「228事件處理委員會」,被以機槍掃射,喪命於亂槍之下!
帶頭為基層弱勢勞工爭取權益,為公義、公理,無私犧牲奉獻的精神,是台灣人要效法傳承的台灣精神。(by Emma) 詳細介紹
陳 炘(1893-1947)
台灣金融界先驅者、「大東信託株式會社」創辦人,留學於日本慶應大學及美國哥倫比亞大學,主修經濟學。致力於本土金融事業的拓展,為對抗日人消滅民族意識之文化侵略及對台金融經濟壓力,籌組台人資本獨立發展之金融機構。
228大屠殺發生期間,因損及浙江財閥利益,被國府羅織「陰謀叛亂首要」罪名,乃228金融界消失的菁英……
其熱愛鄉土、力圖抵抗的堅持行動力,乃台灣人應追隨的建國精神。(by Jolen) 詳細介紹
黃媽典(1893-1947)
行醫於嘉義朴子家鄉德壽醫院,懸壺濟世,救人無數,有卓越拔群醫術。28歲時被任命為朴子街的街長,任內他興建自來水廠、街役場、內厝大橋、朴子小學、朴子女子公學校等等,政績遍及衛生、交通、教育、商業、水利、為朴子市奠下了日後發展的宏圖。數年後更赴任檢疫委員;當時台灣發生轟動國際之瘟疫,常不顧生命危險,遏止惡性鼠疫蔓延,犧牲奉獻心力。
228事件後卻以「暴亂首要份子」之罪,遭軍隊毒打遊街示眾後,在新營圓環槍斃。 (by Nathan) 詳細介紹
賴 和(1894-1943)
賴和,台灣新文學先覺者。
初習醫,執業彰化,人稱「彰化媽祖」。後加入台灣文化協會,投入文化抵抗外來殖民與啟蒙台人思想。
第一首白話詩~覺悟下的犧牲,藉詩聲援二林事件蔗農;小說創作「一桿秤仔」道盡台人追求公平正義的抵抗和犧牲。
一生行醫為文,啟迪後進。其詩句「勇士當為義鬥爭」正如斯人的覺悟與反殖民實踐,堪為台灣人建國精神標竿。(by Rainbow) 詳細介紹
徐春卿(1895-1947)
台北市參議員,勇於揭發弊端,保障人權,批評政府,又因反對日產廉售浙江財閥,得罪陳儀當局。
228事件後,擔任台北市228事件處理委員會委員,友人勸他暫時躲避,他自認沒作虧心事,想出力維持當時社會秩序,卻被當局列為暴亂首謀,遭到逮捕殺害。(by Nathan) 詳細介紹
陳澄波(1895-1947)
他,是油彩的化身,畫筆似劍,揮灑出氣勢磅礡的繪畫世界。畫作〈嘉義街外〉入選日本「帝國美術展覽會」,是台灣第一人。為台灣美術運動揭開序幕,繪畫燃燒著他高昂的生命。
228事件爆發後,被推為和平使代表之一,卻被綁赴嘉義火車站前,槍斃示眾。
熱心推展台灣美術運動,充滿正義感與理想性、熱心公益的個性,是台灣人要實踐推崇的台灣精神。(by Emma) 詳細介紹
陳 屋(1896-1947)
日治時期台灣工運領袖,戰後高票當選台北市參議員,228事件後,擔任台北市228事件處理委員會委員,前往軍法處調查殺害無辜民眾的軍警人員。
228事件期間,始終站在台灣民眾的立場著想,被當局列為暴亂首謀殺害。(by Nathan) 詳細介紹
雷 震(1897-1979)
蔣介石時期敢於犀利批判國民黨,發文鼓吹民主自由人權,要求蔣介石不要尋求連任成為獨裁者,並提出反攻大陸無望論,結合台灣本土菁英籌組反對勢力,因而被軍事法庭以「包庇匪諜、煽動叛亂」的罪名判處十年徒刑。
出獄後撰寫回憶錄,保存了台灣言論自由的重要紀錄,並啟蒙了新一代的台灣民主運動。(by Nathan) 詳細介紹
楊元丁(1898-1947)
日治時期,國際聯盟拒毒會,議決禁吸鴉片,日本為保持自身利益,對台灣人仍發紅牌准吸終身。楊元丁反對此種鴉片制度;為此,日本嚴究持反對印刷傳單者,楊元丁一人擔下重責,被判囚284日。
在228事件中,由於基隆地區鬧米荒,副議長楊元丁出面交涉,卻得罪當時執政的國民黨官員,橫死於基隆「田寮港」。
其一生熱心助人、不畏強權、捍衛正義,堪為台灣人民建國的表率。(by Cathy) 詳細介紹
陳能通(1899-1947)
淡江中學校長,將信仰貫徹於『言教、身教、心教』,於淡江中學正處228事變動盪時局,毅然負起校長重擔,因日治時期遺留之教練槍與拒建中國式涼亭得罪柯遠芬;被國府流亡政權羅織誣陷為「匪首」並「發表荒謬言論煽動學生招致流氓及青年在校舉辦軍事訓練班……。」為由逮捕失蹤至今。
男女均教權理念,一生為推廣教育無私奉獻。是教育界的牧人!(by Susan) 詳細介紹
李仁貴(1900-1947)
台北電器商人,熱心地方事務,經商成功後投入政治,高票當選台北市參議員,非常關心台灣社會民生問題,曾要求國民政府改革弊端及經濟改善。
然而在228事件後,因參與「228事件處理委員會」擔任調查組長,調查六名殺人兇手,要求國民政府軍警停止濫殺無辜,卻遭羅織「陰謀叛亂首要」罪名,於家中被抓走遇害。(by Nathan) 詳細介紹
阮朝日(1900-1947)
為《台灣新生報》總經理,乃為民喉舌並批判時事的第一大報業;因應能源拮据創辦「日の丸式木炭瓦斯發生爐自動車株式會社」;於戰後組織「台灣海外青年復員促進委員會」,幫助台籍日本兵返台。上述事跡,被國府羅織「228叛亂首謀」罪名,成為228媒體界消失的菁英……
其大愛、心無疑懼、尊重女權的真民主,乃台灣人應追隨的建國精神。(by Aries) 詳細介紹
王添灯(1901-1947)
228的悲劇英雄,一生貫徹理念-「為最大多數,謀最大幸福」。
日治時期已組成「台灣地方自治聯盟」推動台灣地方自治的實現。戰後初期對於新時代充滿希望,希望貢獻一己之力來建設新台灣。積極活躍於政壇和新聞界,除辦報廣聽人民心聲外,問政努力。
為求得人民的民主、正義,寧可得罪官員,也不得放過貪污公帑之官吏。(by Stella)詳細介紹
吳鴻麒(1901-1947)
曾任律師、法院推事,為人公正剛直、嫉惡如仇,對於官吏貪污馬虎的作風十分不以為然,因此對於貪污暴亂案件的處理十分嚴格,從不加以寬待。
公正剛直、嫉惡如仇、為公義公理的精神,是台灣人要學習傳承的精神。(by Emma) 詳細介紹
施江南(1902-1947)
京都大學醫學院博士,是日治時代第二位獲得醫學博士的台灣人。致力為台籍日本兵回台而奔走。曾擔任台北州會議員、「228事件處理委員會」委員,228事件時,從病榻前被捉走,生死不明。
其熱愛台灣,為台灣社會盡心盡力,為公義公理犧牲奉獻的精神,值得台灣人學習敬仰。(by Emma)詳細介紹
潘木枝(1902-1947)
任嘉義市參議員兼副議長,嘉義228事件爆發後,明知去機場很危險仍義無反顧前往談判議和,過程中勇敢直言,平時問政處事富正義感;最後卻命喪於3/25嘉義驛前。
在兒女心中是位疼惜子女、溫柔、偉大的好父親;在病患心中是位侍病如親、敬業、仁慈,甚至被當成神拜的好醫生;在市民心中是位深受市民愛戴、景仰,為民喉舌的好代表;面對暴政強權的脅迫下依然不畏懼、不妥協。
他留給妻子的遺書裡寫著,為市民而亡,身雖死猶榮…… (by Jade) 詳細介紹
宋斐如(1903-1947)
創立「人民導報」直言揭發當時陳儀政府弊端,堅持「人民第一」,倡導「台灣新文化運動」。
228事件期間,未激烈抗爭,但「人民導報」卻遭查封,宋斐如則被列為叛亂首要人犯,在家中遭憲兵強行帶走,一去不回。(by Nathan) 詳細介紹
林旭屏(1904-1947)
曾說:讀法律才能幫助台灣人。熱心推動農業,致力推展新品種。官職不低,為官清廉,堅決不接受餽贈。任專賣局課長時,發生228事件,他認為責任加劇,照常上班,卻被匿名投書說企圖占有公賣局,被以「田經理設宴在大上海酒家,擬請同往」為由騙出家門,被發現陳屍南港橋下,頭蓋骨骨折而死。
清廉正直、為公忘私負責的言行,為公義公理犧牲的精神值得台灣人學習敬仰。(by Emma) 詳細介紹
黃朝生(1904-1947)
醫界的菁英,平時關心時政、熱心公益,時常參與義診,228事件擔任「228事件處理委員會」委員,在大逮捕中失蹤,下落不明,連屍首也找不到。
他熱心服務,無私犧牲奉獻的精神,是我們要追隨傳承的台灣精神。(by Emma) 詳細介紹
林連宗(1905-1947)
日治時期,就讀中央大學二年級時,就通過行政科及司法科「雙料」高等考試。返台開業,當執業律師,為人權、公理、正義而辯。終戰後,當選第一屆參議員,對國民黨政權之貪污腐敗及壟斷操控提出強烈質詢。當選國大制憲代表時,以「制定憲法乃一國之歷史上重大之事,參加制憲代表亦是歷史上留有重大意義之人物,國大代表當要自重。」來自我期許。
豈料「憲法」卻不能保障人民的生命財產。卻在野蠻的國民黨政權羅織罪名下把人帶走,從此消失一去不回。(by Stella) 詳細介紹
李瑞漢(1906-1947)
台北市律師公會會長,對台灣省行政長官陳儀提出司法獨立、起用本省人等改革意見;得罪當時執政的國民黨官員,被憲兵第四團團長張慕陶以台灣省行政長官陳儀邀請開會為由,從宮前町家中,將李瑞漢兄弟及友人台灣省參議員林連宗一同帶走,竟一去不回。
其捍衛正義、仗義執言的道德勇氣,堪為台灣人民建國的表率。(by Cathy) 詳細介紹
林桂端(1907-1947)
林桂端律師是留日回台的台籍法學菁英,在近代法律思潮的洗禮下,剛正不阿;在戰後漫無法紀的社會中,保護民權、伸張正義。
在國民黨政權使用特務和司法的手段干預新聞言論自由的《人民導報》筆禍事件中,挺身而出為辯護人,正義─就是伊e名。(by Susan) 詳細介紹
湯德章(1907-1947)
台日混血,一生以身為台灣人為榮,並充滿正義感,維護台灣人的權益,是台南地區相當受人敬重的律師,曾拒絕陳儀的邀情,不當貪污的中國官。
228事件後,負責維持台南地區治安,3/11,二、三十名憲警特務闖進他的住所,湯德章為保護台南菁英,一面徒手力抗拒捕,一面爭取時間將住所有關名單資料燒毀,挽救了當時許多台南的社會人士及成大學生倖免於難。
死前遭刑求遊街仍毫不畏懼微笑面對民眾。(by Nathan) 詳細介紹
Uyongu Yatauyanguna(高一生 1908-1954)
台灣鄒族音樂家,人道主義者。
以其鄒族傳統和日本師範教育接觸的西方哲學思想為背景,創作屬於台灣山林土地之歌。儘管因主張「高山自治」而遭中國殖民政權構陷貪污而被誘捕、入獄,仍寫出『春之佐保姬』來勉勵妻兒族人─不要放棄希望。
一生關心原住民經濟與前途,並在遺書中寫道:田地和山野,隨時都有我的魂守護著。而台灣山林仍幻化著Uyongu Yatauyanguna的歌曲,迴盪台灣人的心中傳唱。(by Rainbow) 詳細介紹
張榮宗(1908-1947)
嘉義朴子人,雖出生為富農子弟,卻相當關心勞工與農民,出任《和平日報》東石分局長,經常表現出敢於揭露社會黑暗面的報導。
228事件爆發,張榮宗在地方上糾集青年抗爭,率領三輛滿載民軍及裝備的車隊,由新營市出發,途中遇國府軍伏擊,當場身亡。(by Nathan) 詳細介紹
葉秋木(1908-1947)
於日本留學時期成立「台灣文化同好會」為左翼運動的健將,回台後當選屏東市參議會參議員,並被推為副議長。
228事件後擔任「228處理委員會屏東分會」主席,負責屏東地區的治安,為了民眾安全,親自率領群眾前往機場要求軍隊交出槍械,8日中午,屏東市實施戒嚴,進行大捕殺,葉秋木身為屏東市之意見領袖,被逮捕後,國府軍以「暴亂首謀」的罪名,割掉鼻耳及生殖器,拖出去遊街示眾,最後再予以槍殺。(by Nathan) 詳細介紹
林 界(1910-1947)
《台灣新生報》印報廠廠長、高雄苓雅區長,生性勤學,公學校畢業後不斷自我進修;本於區長的使命,於高雄壽山要塞司令部巡邏隊無故射擊、濫殺民眾時,前往與要塞司令彭孟緝談判要求停火不成,反遭槍殺,乃228政治界消失的菁英……
其無私奉獻、犧牲生命的「母雞護小雞」行為,乃台灣人應追隨的建國精神。(by Aries) 詳細介紹
蕭朝金(1910-1947)
是一位虔誠基督徒,第二任高雄岡山教會牧師,本著強烈的愛鄉土、愛人的精神來牧會。三青團岡山地區負責人,228事件時,曾勸阻平息反政府行動,但仍被羅織罪名。死前拒絕下跪,堅持只跪拜上帝。鼻、耳、生殖器都被割掉,悲壯慘烈犧牲。
上帝的試煉,證道前的考驗。依靠信念、活出信念。以實踐上帝公義的道,追求自由、民主、人權的普世價值。(by Stella) 詳細介紹
陳復志(1893-1947)
在台灣當時的官僚體制中,不巴結也不奉承,也因此得罪了憲兵隊,嘉義民兵在228事件之後,死傷慘重,老婆要他逃到阿里山上,他說:「我如果不管,會死很多人。」,「我只是要出來講和的,不要擔心。」,為了嘉義民眾的安全,陳復志擔任和平使親赴水上機場談判,卻因此遭到扣押,並在七天後被綑綁遊街。
成為嘉義228事件爆發後,第一位在火車站前被公開槍決,禁止收屍的代表人物。 (by Nathan) 詳細介紹
王石定(1912-1947)
南台灣漁業鉅子,常樂善好施,為人親切,只要是慈善事業,都樂於贊助,1946年高票當選高雄市參議員。
228事件後為了阻止軍隊任意屠殺市民,參與高雄228事件處理委員會,然卻於開會時,遭闖入之部隊殺害,身上總共有十二個傷口,有彈孔、刺刀傷口等。(by Nathan) 詳細介紹
盧鈵欽(1912-1947)
228事件後,出面擔任處理委員收拾殘局,欲解救正被扣押的幾位和平代表團的議會同儕,最後卻讓自己成為被國民政府扣押的藉口,因為早在議會中專打擊政府不法弊案的他,早已被國民政府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他的大姊原本已為他準備逃亡的行李叫他快逃不要被抓,但他選擇不逃亡,也自認無錯,堅持留下對抗惡政。只因:「自己身為參議員,不出面解決不行。」
3/25在嘉義驛前成為他人生最後旅程、也成為暴政槍口下的冤魂。 (by Jade) 詳細介紹
吳金鍊(1913-1947)
《台灣新生報》日文版總編輯,對時政及社會不公現象,敢於批評、揭露,228事變時,每日大篇幅漢、日文對照,報導各地228事件消息,一生服務於報業。參與組織『台灣海外青年復員促進委員會』,照顧遭政府遺棄台籍日兵之善舉,遭國府流亡殖民政權羅織「陰謀叛亂首要」罪名,予以逮捕殺害。
伐暴揚善的精神……應復刻台灣人心中,矢志追隨。(by Susan) 詳細介紹
郭章垣(1914-1947)
宜蘭醫院院長。希望貢獻所學,為自己的同胞服務,面對醫院窘境,努力克服,霍亂流行時,不眠不休地工作,把病患的性命當親人看待,用同理心來尊重。228事件爆發後,從家裡被強行帶走,就地活埋,發現陳屍頭城媽祖宮前。生前留下「生離祖國 死歸祖國 生死天命 無念無想」16個字。
為人正直,重責任感,其從容就義,乃願意為台灣人民犧牲的台灣神。(by Emma) 詳細介紹
李鎮源(1915-2001)
國際蛇毒權威。早年貢獻所學於醫界、學界,晚年投身反對運動,創立「100行動聯盟」、「醫界聯盟」與「建國黨」,積極參與公投、反核四與反對中國併吞各種活動。
生前名言:「我想以有生之年貢獻給台灣這片土地,希望眼睛尚未闔上之前能夠見到台灣獨立建國成功,這是我的夢!」……
是台灣建國的精神,生命科學的實踐家。(by Susan) 詳細介紹
許錫謙(1915-1947)
《青年報》及《青年週刊》編輯、組織「台灣經濟外交會」花蓮港支部、「228大屠殺」爆發後擔任「青年大同盟」總指揮,召集民眾大會,並決議定調「打倒貪官污吏,台灣自治萬歲!」為口號。而後走避台北,然經遊說返回花蓮途中於南方澳附近遭埋伏的軍憲人員就地捕殺,享年僅32歲。
其熱心籌組公共事務、捍衛社會和平公義不屈服的大無畏精神,乃台灣人應追隨的建國精神。(by Jolen) 詳細介紹
張雲昌(1916-1947)
228事件發生時,為遲滯未歸的廠長,一肩擔起蘇澳台灣水泥廠重務及228處理委員會委員兼任秘書,遭人密告,他認為無不法行為,做事心安理得為由,拒絕走避,而慘遭殺害。
『不知道,知道也不會講!』以生命守護廣納台灣菁英的『三民主義青年團名單』,拒絕出賣同胞的張雲昌,情、義、理的表現,正是台灣硬骨精神的實踐者。(by Susan) 詳細介紹
陳智雄(1916-1963)
早年協助印尼獨立建國經驗,戰後立志於台灣獨立建國運動。
被廣為認定是最純粹殉於信念的「台灣獨立運動第一位烈士」。堅決主張「台灣話就是我的國語」「生是台灣人,死是台灣魂」。
就義前,拒不下跪,刑前,仍高喊:「台灣獨立萬歲!台獨萬歲!台灣獨立萬歲!」(by Stella) 詳細介紹
王育霖(1919-1947)
一位打擊魔鬼的檢察官,於日本京都地方裁判所,任日本第一位台灣人檢事;終戰後回台擔任新竹地檢處檢察官,因不同流合污,在「祕密囤積糧食事件」中,捲進政治角力的濁流漩渦,成為國府的眼中釘,乃228司法界消失的菁英……
其生性耿介、公正不阿的法律人生觀,乃台灣人應追隨的建國精神。(by Aries) 詳細介紹
簡錦文(1924-1947)
基隆要塞司令部任職軍醫。在動亂的年代時常行醫幫助貧苦百姓,很多人受過他的照顧。後來被國民黨以莫須有罪名:「煽動故鄉暴動,主謀叛亂。」槍斃。家屬遍尋不到屍體,一年後曾受過幫忙的民眾不忍心才偷偷告訴家屬埋屍的地方,得以安葬。遇害時才23歲。
其熱心助人、關懷弱勢的道德勇氣,堪為台灣人精神表率。(by Cathy) 詳細介紹
黃信介(1928-1999)
信介仙,台灣人的歐吉桑。黨外到民進黨的桶箍。台灣民主運動、反對運動的領導者,萬年國會的增額立委;美麗島事件特赦恢復公職;國會全面改選後元帥東征再度當選,三進三出,是立法院的第一人。向強人蔣經國的嚴厲質詢,驚動政壇,終因美麗島事件被羅織成獄。
主張自由民主是台灣走向獨立的路線,乃台灣人應追隨的建國精神。(by A-Bian) 詳細介紹
廖中山(1934-1999)
以外省人第一代的中國人身分懺悔,提出「在台灣獨立建國的行列上,『外省人』不該缺席」的論點,發表「認同台灣,別無祖國」的宣言;並發起穿著書有「台灣國民」衣服的運動,帶給後輩無限的震撼教育,是教育界消失的菁英……
其堅持對海洋台灣的認同與愛,是台灣建國的實踐家與先行者,乃台灣人應追隨的建國精神。(by Aries) 詳細介紹
林山田(1938-2007)
台灣台南市人,致力建造台灣為民主法治和社會公義的國家而奉獻。為爭取言論自由,組「100行動聯盟」,廢除「刑法100條」;退報(聯合報)運動。為台灣建國大業,籌組建國廣場和建國黨,並任副主席。撰寫「建造自己的國家」手冊並自費發行。
一生黑白分明淡泊名利,以行動和熱情為台灣建國奠基。(by Rainbow) 詳細介紹
盧修一(1941-1998)
他說:「天下沒有什麼好事會平白掉下來,權利是爭取來的。」自小與寡母相依,不畏環境艱困奮鬥完成政治學博士。
他進入立法院後,參與多項重要法案改革,面對惡政惡法,不惜勇敢衝撞,即使生命遭受迫害、威脅,仍不改其從政的初衷。
1997年蘇貞昌參選台北縣長時,更因為他的「驚天一跪」而逆轉勝。
為完成民主建國的大志,點燃生命最後的火花,其無私奉獻的精神是後人追隨的人性價值。(by Jade) 詳細介紹
陳定南(1943-2006)
曾任宜蘭縣縣長、立法委員、法務部長。在宜蘭縣用心建設令人感懷,注重生態保育與環境保護的永續發展,冬山河的建設更顯現他對保有大自然風貌的用心與期待,對各項公共設施建設完工時的檢驗極其嚴謹,要求盡善盡美,人稱「陳青天Mr. Clean」。曾說:如果討人喜歡與受人尊敬不能兩全,我寧願受人尊敬。
一生清白、公私分明、一介不取、以國為家,堪為全台灣國人民所崇敬之台灣神。(by Emma) 詳細介紹
鄭南榕(1947-1989)
在戒嚴時期,勇敢的爭取百分之百的言論自由、鼓吹民主自由在台灣的開展、抗議國民黨政府在台灣實行戒嚴38年。公開主張台灣獨立,大聲說出「我叫做鄭南榕,我主張台灣獨立。」。
1987年2月成立「228和平日促進會」,要求公佈歷史真相、平反冤屈、訂定228為和平日,是台灣建國的先驅先行者。(by Cathy) 詳細介紹
陳文成(1950-1981)
在美國求學、任教於卡內基美隆大學,關心台灣政治發展、研究政治理論,積極參加同鄉會、人權會,推動民主基金會,在財力上支援本土的《美麗島雜誌》,也埋下日後殉難之因。1981年7月2日上午,三名警總人員持約談傳票,從家裡把他帶走。這件事,使國際社會正式凝視國民黨的胡作非為,使美國政府果決處理校園特務的告密習性。
其為台灣人民爭取民主不畏強權的精神,是台灣建國的先行者。(by Cathy) 詳細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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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領袖】愛潑斯坦:科技巨頭操縱選舉 列印 E-mail
新聞 - Other Sources
作者 大紀元   
2020-11-29

【思想領袖】愛潑斯坦:科技巨頭操縱選舉

愛潑斯坦博士針對谷歌的行為提出了一些重大指控,指控谷歌不成比例地只針對民主黨選民發送信息,讓他們出來投票。(大紀元合成)

【大紀元2020年11月18日訊】(英文大紀元資深記者楊傑凱採訪報導/秋生編譯)「那些投票提醒,只發給那些自稱是自由派的人。沒有一個保守派的現場代理(field agents),收到過投票提醒。」愛潑斯坦說。

在他的2020年選舉監測項目中,羅伯特·愛潑斯坦(Robert Epstein)博士發現有明顯數據顯示了谷歌存在「選舉傾向性」(election bias),他表示,他才剛剛開始仔細研究所有收集的數據。

在本期節目中,美國行為研究和技術研究所(American Institute for Behavioral Research and Technology)的高級研究心理學家愛潑斯坦博士解釋了到目前為止他的發現,以及為什麼他相信公眾有能力阻止大科技公司的「選舉傾向性」,即使在沒有立法行動的情況下。

這是《美國思想領袖》(American Thought Leaders)節目,我是楊傑凱(Jan Jekielek)。

 

 

谷歌只針對民主黨選民發送提醒信息:出來投票

楊傑凱:羅伯特·愛潑斯坦博士,歡迎你再次做客《美國思想領袖》節目!

愛潑斯坦:這是我的榮幸,不用說嘍。

楊傑凱:愛潑斯坦博士,你針對谷歌的行為提出了——我想可以說是——一些重大指控,指控谷歌不成比例地只針對民主黨選民發送信息,讓他們出來投票。我希望你能談一談,作為我們談話的開始。當然,這是一個大型監控項目的一部分,你已經參與很多年了。

愛潑斯坦:首先,請讓我說一下,我沒有提出任何指控,但是我有一些我和我的團隊收集的數據。我還應該說——我認為這與這個問題有關——幾天前,華盛頓特區一位非常傑出的律師聯繫了我,他認為我應該躲起來。我沒有提出任何指控,但是我確實握有一些數據。我認為它們可能是非常重要的數據。

楊傑凱:那麽,請跟我說說這些數據吧。

愛潑斯坦:你需要了解一些背景知識。自2016年以來,我們已經建立了(監控)系統,試圖確定大型科技公司在2016年、2018年以及現在的2020年大選之前,向人們傳遞了什麼信息。為了進行調查,我們招募了人員,我們稱之為「現場代理」(field agents)。之前的2016年,我們招募了95個。

我們為他們(的電子設備上)配備了特殊的軟件,可以讓我們在他們在互聯網上從事與選舉有關的活動時,例如在谷歌、必應(Bing)和雅虎上進行搜索時,有效地密切監視他們,而今年我們所做的事情,則更加雄心勃勃。

2016年,我們能夠保存13,000個被谷歌稱為「瞬息體驗」(ephemeral experiences的東西。在本計劃中,就是關於在谷歌、必應和雅虎上進行的搜索。「瞬息體驗」——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術語——意思是我們在網上的那些體驗,包括影響我們的轉瞬即逝的內容,會隨後消失,永遠地消失,從而就無法被分析了,因為它消失了。這就是問題的關鍵。

從谷歌洩露出的信息中我們知道,「瞬息體驗」被其極為蓄意地、非常有策略地用來改變人們的思維和行為。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重點是,今年我們招募的可不只95名現場代理,而是733名現場代理,特意在非常關鍵的三個戰場州招募,它們是亞利桑那州、佛羅里達州和北卡羅萊納州。我們想要去探究的地方,這個行動針對的,是那些我們將最有可能發現一些「傾向性」或者操縱的證據的地方。

我們確實發現了「傾向性」的證據。我們還發現了一些人可能想要的所謂「確鑿證據」(smoking gun)。我們發現,在10月26日那一週,也就是大選臨近的那一週,只有我們自由派的現場代理,在從谷歌的主頁上收到投票提醒。10月29日,星期四,我故意把這個消息公布於眾。

我向《紐約郵報》(New York Post)的一位記者分享了很多信息。我這麽做是相當有策略的,因為我知道《紐約郵報》的所有郵件,都是共享給谷歌的。幾年前,我在一篇文章中提到了這一點。《紐約時報》(New York Times)、《衛報》以及其它許多主流媒體也是如此。你們(《大紀元時報》)不是,你們的信息不是,但《紐約郵報》絕對是,他們的電子郵件是共享給谷歌的。

所以我知道我提供給這個記者的所有信息,都會被谷歌看到,裡面有我的名字。我料想有一種算法,會立即將它發送上報到真人面前,然後真人就會看到所有這些信息。

重點是,當天晚上發生了兩件事,那是10月29日星期四晚上。第一件事情是,据我所知,我那篇文章即將付印,卻被《紐約郵報》撤了下來。你想想看,那是一個相當保守的新聞機構,然而我實際上被這個新聞機構審查了。

或許,相關的事實是《紐約郵報》32%的流量來自谷歌。也許某個人提醒了《紐約郵報》中的其他人,他們極易被谷歌施加傷害。換句話說,谷歌幾乎有能力在一夜之間讓他們破產。

發生的另一件事是谷歌主頁上的「向目標群體推送信息」(targeted messaging)消失了。就像有人輕按了電燈開關一樣,然後它就消失了。因此,從10月29日午夜開始,就在大選前幾天,我們所有的現場代理,都開始收到谷歌主頁上的投票提醒。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11月3日選舉日結束。

這當然是我們目前測試得到的一個有趣的發現。但是後來事態又向另一個方面邁進,因為當時,我接到了很多國會議員和一些與我合作的律師的電話。我向他們解釋了我們的發現。

接下來我得知——那是在11月5日,我記得,選舉剛結束——三個美國參議員致信谷歌的首席執行官,談到了我的一些發現,基本上是指責他曾對國會撒謊,這是一個重罪,因為當(之前進行國會聽證)時他曾說過:「我們永遠不會讓我們的任何內容,傾向於一個或另一個政黨。」

他們正在根據我的資料追查他。這就解釋了為什麼華盛頓特區的律師,讓我躲起來。

一場勢均力敵選舉,由科技公司決定誰會獲勝?

楊傑凱:愛潑斯坦博士,這些數據有可能會錯嗎?另一個問題是,你們是從10月26日開始監控的嗎?還是你所說的結果,是從10月26日才開始出現的?

愛潑斯坦:10月26日是我們決定全面運行的日子。那時我們有了500多名現場代理。要讓這樣的系統運行起來,需要一段時間。這裡涉及到很多招聘工作,還有很多技術方面的挑戰。我們的監控項目受到了網絡攻擊,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嚴重。其中之一是DDoS攻擊,即「分布式阻斷服務」(Distributed Denial of Service)攻擊,非常嚴重,所以我們的部分工作停了下來。

但是基本上講,26日星期一,我們決定全面運作。從那個時間點往後,我們一直集中分析收到的數據。當然,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會審視我們所獲得的一切資料。但是在那一刻,基本上是選舉前大約一週,我們的關注點是看看到底會發生什麼。

請記住,最具有戲劇性的操縱,將在選舉臨近的時候發生,因為這時候,如果可能的話,你想做3件事:如果你支持某個候選人,你當然想動員他的基礎盤。換句話說,如果這些選民,還沒有通過郵件投票,你希望他們離開沙發去投票。

其次,你想阻止你反對的候選人的支持者投票,所以你想讓這些人待在家裡。但是最重要的是,這也是我們的監控項目非常重要的地方,你想要影響那些還沒有決定的人。

這最後幾天,絕對是至關重要的,這就是你要傾盡全力的地方,用盡一切辦法,試圖將那些尚未決定的選民,推向一個或另一個方向。這些人最終會在一場勢均力敵的選舉中,決定誰會獲勝。

楊傑凱:你的數據有可能是錯的嗎?(因為根據這些數據,)這是相當明顯的,你基本上是在說,至少在三天內,(谷歌的)提醒投票(信息)都針對著某一個意識形態團體(推送)。

愛潑斯坦:從26號到29號是4天。我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當我看到屏幕上出現的數字時,我嚇了一跳,我不能肯定地說,全國各地的人都看到了什麼。

但是我可以說,我們招募了733名涵蓋不同群體的註冊選民,有共和黨人、民主黨人和無黨派人士。我可以說,在那段時間裡我們的那些自稱自由派的現場代理,都接到了谷歌主頁的投票提醒。我可以說,在那些自稱保守的人中,沒有一個人看到主頁上的提醒。

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因為你在電腦屏幕上看到的數據,一個群體對應的是100%,另一個是0。這種情況並不常見。讓我們這樣說吧,你不需要做統計分析,就可以看到這兩組之間是否有任何差異——這是100%相比0%。

讓我們換個方式思考假設(反過來,是)谷歌在監視我們——如果我是谷歌,我就會一直監視著我們的——我的意思是,他們(監視方)不會改變我們(被監視方)的數據。這樣做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我們在做這些項目時,我們也有大量的安全預防措施。我不會細講。關鍵是,儘管我們可能會受到攻擊,我們的系統會在短時間內死機,但是任何人都無法真正改變數據。

那麽,我們看到的就是現場代理所看到的。實際上,我們是在用軟件監視他們,這是經他們允許的,我們在嚴密監視著,我們看到的就是他們在屏幕上看到的東西。我們在那段時間看到的是,那些投票提醒,只發給那些自稱是自由派的人,沒有一個保守派的現場代理,收到過投票提醒。

谷歌利用搜索結果等「瞬息體驗」影響使用者

愛潑斯坦:重申一下,我沒有提出任何指控,我只是報告我們的發現。當然,我們也在谷歌搜索結果和其它事情上發現了「傾向性」。我們已經保存了如此多的數據,我們需要幾個月的時間,來解讀我們獲得的數據。這個項目的主要目的,是保存通常會永遠丟失的內容。這些都是這種「轉瞬即逝的内容」。

谷歌的人都知道這個。在2018年洩露給《華爾街日報》的一封電子郵件中,一名谷歌員工對其他人說,「我們該如何利用『瞬息體驗』改變人們對川普旅行禁令的看法?」可見,這種把戲來自谷歌內部。

他們知道,類似搜索結果、主頁提醒、搜索建議和新聞推送等「瞬息體驗」都是瞬現性的,這些東西出現在你的眼前,影響了你,然後消失不見,一去不復返。沒有人能回到過去,看看這些公司在他們(用戶)的個人助理設備(personal assistant devices)上,向人們展示了什麼,或者對人們說了什麼。

這就是為什麽我們做的事情是非常獨特的——2016年我們已經保存了13,000個「瞬息體驗」,這些信息通常會永遠消失。而這一次,順便說一下,我們保存了五十多萬條,各種各樣的——我們保留了主頁、谷歌搜索結果、必應和雅虎搜索結果,以及數千個油管上的(推薦)序列。

我們保留了臉書主頁——即臉書向用戶發送了什麼樣的信息。對於這個我們只是簡單地嘗試了一下,還不是很確定。這是因為臉書的主頁相當複雜,而谷歌的主頁則非常簡單。

多家硅谷公司都在將選票推向同一方向?

愛潑斯坦:所以,將來某個時刻,我們會找到答案的。我們也會知道臉書主頁上,是否有任何針對投放的信息。如果有的話,我們談論的將是一種可能性:或許多家硅谷公司,都在肆無忌憚地將選票推向同一個方向。

幾個月前我計算過,如果所有的硅谷公司,其中最強大的兩家公司就是谷歌和臉書,都朝著同一個方向推送信息,那麼可以在這次選舉中輕易地轉移1500萬張選票。這意味著,他們實際上決定了下一任總統是誰。

我本人偏左。我認為他們在推動的事業和候選人們,是我和我的家人喜歡,這很不錯。但是我更重視民主、更重視自由和公正的選舉、更重視我們的國家,將其置於我對一個候選人或一個政黨的個人偏好之上。

事實是,如果我們允許像谷歌這樣的公司,控制我們的選舉結果,那麼我們就沒有民主,沒有自由和公平的選舉,所有這一切都是虛幻的。實際上我們在由那些科技梟雄——那些科技能人們,他們實際上在幕後控制著表演。

對我來說這是不可接受的。即使他們支持我喜歡的候選人和事業,這也是不可接受的。在我看來,這應該是所有美國人都不能接受的,無論你的政黨是什麼。我的民主黨朋友和家人,如果你們正在聽,如果你們不喜歡我說的話,那你們就太可恥了。

因為你不知道明天這些公司會青睞誰。他們的所作所為並不透明。他們對美國公眾不負責任。與我們選舉出來的官員不同,他們不負責。他們的行動是高度保密的,你不知道他們下一步要做什麼。你不知道他們在其它國家做什麼。

例如,我們有證據表明,在古巴,他們不支持左派。在古巴他們支持右派,因為左派掌權,左派不喜歡谷歌這樣的公司,所以他們支持右派。在中國,谷歌已經與中國政府合作,幫助監視和控制中國人民。

就在一年前,谷歌的一個祕密項目「蜻蜓」(Dragonfly)被曝光,令人震驚:項目的基本內容是谷歌回到中國,與中國政府合作,幫助他們控制他們的民眾。所以,重申一下,我對我的民主黨朋友和家人說:我愛你們,但是如果你因為我說的話而生我的氣,那你真可恥。

楊傑凱:這些,整體而言,對我自己和其他觀眾來說,是難以接受的。關於你說的「確鑿的數據」,我想再問你一個簡短的問題。根據指標,在這733名現場代理中,有多少人是保守派?多少人是自由派?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我們所談論的樣本容量。

通過實時監控科技巨頭 保護人類免受侵害

愛潑斯坦:這些數據現在沒擺在我面前,但是我們有一個非常多樣化的團隊。大致來說,我們有三分之一的自由派,和三分之一的保守派。然後我們有一小群自稱溫和派(moderates)的人,還有一小群自稱是「其他人」(other)的人,我手邊沒有確切的數字。

最終克里斯(Chris)會把這些寫下來,我們會公布很多很多細節。在這個世界上,有好的難題(good problems)和壞的難題(bad problems)。我們有個好的難題。我們有這麼多數據,我們在很短的時間內完成的工作,使我們在以前的監視項目中完成的工作相形見絀。

這個項目基本上告訴了我兩件事。它告訴我,是的,對這些公司進行大規模監控,是有可能的,每天24小時對他們做他們對我們做的事情。我們可以全年非常大範圍地監控,幾乎包括所有他們向用戶展示的東西,以及他們通過個人助理設備告訴用戶的東西。我們可以一天24小時都在看,可以去尋找其操縱、傾向性,以及各種各樣的詭計。

這個項目也告訴我,如果我們發現了任何違規行為,然後我們揭露這些違規行為,我們可以讓這些公司做出讓步,我們可以讓他們停止。這方面是沒有法律法規的,這只能是應用技術——用好的技術,來對抗壞的技術。

你知道,法律法規制定進展非常緩慢,而科技的發展速度簡直就是光速。那麼如何能預見未來,不只是考慮谷歌,還要考慮下一個谷歌和再下一個?你如何能保護人類、民主、言論自由,免受谷歌這樣的公司的侵害,不管他們是出於好意,還是出於真正的邪惡?你將如何保護人類?

你可以通過監控系統來實現這些目標,因為監控是一種技術,它可以跟上任何新技術的出現。它可以一天24小時不間斷地與這些技術保持同步,可以保護我們不被人為操縱,保護我們的民主免遭破壞,保護人類的自主性,避免隨著時間的推移遭受破壞。

大衆會歡迎私人公司根據其「公司價值觀」操縱選舉?

愛潑斯坦:2018年谷歌洩露出的令人不安的內容之一是,一段8分鐘的名為「自私的(數據)帳本」(selfish ledger,註:人類在互聯網上產生越來越多的數據——行為、決定、喜好、運動、人際關係……所有這些數據,可以累積成一個數據Ledger)的視頻。它本來不應該洩露,談到了谷歌重新設計人類的能力。該視頻也包含所謂「公司價值觀」一詞——(意思是他們要)通過重塑人類以體現「公司價值觀」。

實際上,他們承認我們(監視項目)正在發現的東西是真實的、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是戰略性的。他們認同一種烏托邦式的想法,也許他們知道得更多。世界上的其他人,谷歌之外的人,他們會怎麼想?他們會如何權衡這種可能性,這種計劃,這類行動?世界上的其他人會怎麼權衡呢?

我真的不認為世界各地的人們,會歡迎一家美國的私人公司根據其「公司的價值觀」,運用它的權力,操縱選舉,重塑人類。我覺得這太過分了。

顯然,我們需要透明度。我們有各種各樣的方法,可以用來獲得更高的透明度。許多國家都嘗試過,但是迄今為止都失敗了。但是最重要的是,我們需要被保護,免受這些操控。我知道,因為圍繞著我們目前的監控系統所發生的事情,我知道我們可以建立大型的永久性監控系統,來保護我們自己,不僅僅是在美國,而是在世界各地的國家。

我不僅知道,我們也能做到,我們必須做到。我不再認為這對人類來說,是可有可無的。我認為技術精英現在控制著一切,不管你知道不知道,他們現在已經控制了我們的選舉。我知道有個辦法可以阻止他們。我確實阻止了他們。至少通過一次操作,我似乎真的阻止了他們。

順便說一句,吹哨人、公司洩密、傳票文件、法庭發現,任何不同的方法,都有可能在某天證實:10月29日週四晚上發生的事情,真的像我所猜測的那樣。我們可能在某一時刻得到證實,谷歌意識到被監控,他們開始擔心,他們關閉了一個明顯的操縱,而我曾被告知,這種操縱可能違反了《競選財務法》(campaign finance laws),這是一項重罪,可能會被處以罰款甚至被判入獄。

楊傑凱:也有可能在谷歌內部有一些流氓員工,他們是有黨派傾向性的,他們會參與這樣的事情。我不敢妄加猜測。但是我敢肯定,現在很多觀眾都很好奇。你對這個主頁的特殊現象觀察——主要是在(傾向性地)鼓勵投票方面——有什麼估計嗎?根據你的經驗或你的估計,有多少張選票會發生改變?

愛潑斯坦:我還沒計算過,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幾件事。第一,這個主頁在美國每天被瀏覽5億次。如果這種提醒在一段時間內被系統地使用,它影響的不僅僅是選舉日投票的人,也影響到郵寄選票的人,以及影響註冊投票的人。

想像一下這種有針對的投放信息,持續很長一段時間,它可以直接(發出提醒)讓一些人去投票,然後間接引導越來越多的具有特定政治傾向的人,去登記投票,由此來轉移很多選票。

這些計算我們知道怎麼做,我以後會做。我當然沒有想到會在谷歌的主頁上,找到這種有針對投放的信息。它也可能出現在臉書的主頁上。我們已經保存了數千個這樣的(臉書)主頁。我們知道他們針對誰,知道他們針對的人群的人口統計學特徵,所以我們也可以研究一下(臉書的主頁)。

但是重點是,我沒想到會這樣。我們有了這麼多的數據,我們有這麼多令人難以置信的數據財富,我們會發現各種各樣的東西——我們都沒想到的東西,比如油管(推薦)序列(YouTube sequences,即YouTube通過算法,向用戶推薦視頻)。想像一下油管(推薦)序列,對輿論和投票的影響力,因為現在全世界的人在油管上觀看的視頻,有70%是由油管的「Up Next」(下一個)算法推薦的。

人們坐在那裡,讓油管——它是谷歌旗下的——給他們提供視頻。想像一下,這一系列(推薦)視頻有多大的力量,能改變那些脆弱的人、猶豫不決的人、試圖下定決心做決定的人的想法。這是一種讓人們「陷入無底洞」(down the rabbit hole,註:描述當今網絡時代的常見現象——有些人在上網時會不假思索地從一個網頁點擊到另一個網頁,就好像掉進了無底洞一樣不知不覺地就點開了一個與原本所瀏覽的內容毫無關係的頁面)的方法。有些記錄在案的例子顯示,一些人因為在油管上看到的一系列(推薦)視頻,而轉向右翼極端主義或伊斯蘭極端主義。

我們做了前人從未做過的事。在一場政治選舉的前幾天,我們在油管上錄下了數千個視頻(推薦)序列。同樣,我們也知道了觀看這些序列的有多少人。

只是想告訴你,我們不是在幻想什麽。2018年谷歌洩露的視頻之一,是油管首席執行官蘇珊·沃西基(Susan Wojcicki)與員工談話的兩分鐘視頻,或者看起來是這樣。她解釋說,他們不會再讓這些假新聞,影響到我們的油管用戶了。所以他們修改了「Up Next」算法,提升、提高他們認為有效的內容,降級他們認為無效的內容。重申一下,我們說的是在公司內部經過深思熟慮的努力,來設計人們能看到和不能看到的內容。

科技巨頭第二類危險做法:操縱哪些內容不讓公衆看到

愛潑斯坦:而第二類,即(經過操縱讓)人們看不到的內容,這種做法非常、非常危險。有些人會稱其為審查。真正的危險在於,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什麼,你不知道被壓制的是什麼,因為你看不到它。

我們知道,該公司內部一直在努力改變油管「Up Next」算法,很明顯,依據那個名詞,所謂的「谷歌公司價值觀」。我的意思是,外人怎麼能判斷哪些視頻人們應該看,哪些不應該看?不同政治取向的人,是如何做出這些決定的?他們做這些決定的具體過程是什麼?

這是不可接受的。我們不能讓對公眾不負責任的私營公司,來決定全世界30億人能看什麼和不能看什麼。順便說一下,到2022年這個數字將超過40億人。不能允許這種情況繼續下去了。

監控科技巨頭所面臨的挑戰

楊傑凱:就私人公司控制信息的基本能力而言,我們絕對是正處於前所未有的時代,絕對是。我們多久能收到你們的調查結果呢?這是第一個問題。第二個問題是,我想有觀眾在看,他們中可能有人想幫你做一些事情,如果你想找人做的話。因為,就像你說的,誰知道在這些數據中能發現什麼?

愛潑斯坦:遺憾的是,我們真的不能接受志願者。我們也願意——因為每天都有人主動上門,我相信他們都是很棒的人,他們非常真誠,想要幫助我們——但是問題是,如果有人自願加入,我們不知道他們是否與大型科技公司有關聯。

因為谷歌不僅僱了10萬名員工,而且,我們知道,還僱了超過1萬名外部合同工,他們都是普通的老年人,從事各種各樣的工作。如果我是谷歌,而愛潑斯坦博士正在尋找志願者來分析數據,我會非常慷慨,會給他送去一打又一打的「志願者」。

我們沒有辦法區分好的志願者和壞的志願者,所以我們不得不問各種各樣的問題。我們通過關係網招募我們的員工,我們非常非常的謹慎。我們會做背景調查,會讓人簽非常嚴格的保密協議,非常謹慎。

我看過艾倫·德肖維茨(Alan Dershowitz)的一次演講,他說「偏執狂是件壞事,謹慎是件好事,兩者之間有一條微妙的界線。」我們非常、非常謹慎。你問我們什麼時候會發布很多很多的結果。我甚至不能給你一個日期,因為,坦白地說,我們的工作量巨大,這是好事,我們能保存的信息之多,讓我們不知所措。

我們必須發明分析這類數據的新方法,就像2013年以來,我們不得不發明新的方法,來研究網絡操縱一樣。我們必須發明出如何建立一個監控系統,能夠嚴密監視真正的計算機用戶。我們在2016年花了10個月的時間。我們從一月份開始,目前還在研究中。

很明顯,我們做得越來越好,我們越來越擅長自己正在做的事情。但是在我看來,所有這些項目和數字,並不能真正解決任何問題。我們做的事情及我們所做的事情的真正價值,在於展示(監控項目的)可能性,你可以把這些項目,看作「概念驗證」(proofs of concept,註:對某些想法的一個較短而不完整的實現,以證明其可行性,示範其原理,其目的是為了驗證一些概念或理論;概念驗證通常被認為是一個有里程碑意義的實作的原型)。

我們正在證明,我們能做到非常、非常仔細地,監視這些公司在向人們展示什麼,並且能在非常、非常大的範圍內進行監視。如果監視系統可以永久地在全部50個州建立,就可以收集大量的可以被分析的數據。

這是可能的,而且可以用算法實時完成。換句話說,我們可以和谷歌做同樣的事情。重申一下,這是用好的技術來對抗壞的技術。我們可以做大規模的監視,這個系統可以被設置為永久性的,不斷地搜尋違規行為,然後舉報、揭露它們。

當這種情況(科技巨頭操控大選等)發生時,這不是人類的選擇,但是這(監控項目)是必要的,必須要做。想想看,當這種情況發生時,想想這些公司會如何反應。他們不敢企圖操縱選舉,不敢嘗試改造人類。這是保護我們自己的方法,通過建立監視系統,來發現並暴露對我們自由的威脅。

楊傑凱:羅伯特·愛潑斯坦博士,很高興再次和你交談。

愛潑斯坦:和你交談總是很高興!

責任編輯:李琳#◇

Source: 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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