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奴才,真作倀
聖山教育 - 楊緒東專欄
作者 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董事長 楊緒東醫師   
2013-06-18

兩蔣時代,我在台北市立中興醫院當實習醫師,每天忙得不得了,常常忘了吹風抹油整理頭髮,有一次趕上班,經過台北車站的地下道,突然被一個巨胖的人,勾住脖子,又來一人拉我頭髮,我直覺反應,做出抗拒,旁邊有穿制服的員警,才說明是臨檢,要我到警局一趟,當時我表明我是醫師,須趕到醫院處理病患,他說,沒什麼事,幾分鐘就好了。

一到警局,他們說了,我頭髮太長,要理一下……

現場果然有一奸笑的理髮人員,對一排披頭長髮的少年郎,做極端侮辱的剃頭。

他在每個人的頭頂上,用重壓的動作,幾秒鐘,就刻出一道無毛血痕,理髮匠還笑吱吱的說,這是最新型的髮型,警察視若無睹,表現出一付事不關己的態度。

不久輪到我了,一道血液由頭頂往下流,每個受傷的年輕人,眼神充滿恨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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