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者不知為何作研究 台灣人也很感慨
不吐不快 - 大家一起來
作者 Tottoro   
2009-11-28

「醫學院考生不知為何當醫生,洪蘭感嘆」,這是昨天自由時報引用中央社一則新聞時所下的標題。據報導,洪蘭是在「師資培育之大學主管聯席會議」上發表「終身閱讀」的專題演講。

坦白說,我是舉雙手雙腳贊成所謂「終身閱讀」的習慣;閱讀的好處多多,而且又是很便宜的嗜好。不過,當洪學者在批評台灣日前大學生的水準的同時,我倒想附加一句「學者不知為何作研究,台灣人也很感慨」。

多年前我曾經聽過一位微生物學方面的美國教授談論所謂學者應有的社會責任。當時是因為一位研究所的學生,在一個系上的學術專題討論會上報告他即將完成的碩士論文。報告結束之後許多人的提問當然是針對科學和技術方面的問題,不過這一位教授突然舉手發問:「請問你為什麼會做這個研究題目?」什麼?不僅這位臺上的碩士生楞住了,當時我也被這個聽起來似乎不難,但又不容易回答的題目給嚇一跳。這個學生遲疑了一下就說:「因為我覺得這個研究領域有趣啊!」雖然這個答案聽來沒什麼創意,不過總比「因為我的指導教授叫我做的」那一類回答要好的多吧?沒想到這位教授並沒有輕易放過這個學生,他接著說:「就因為你覺得「有意思」,所以NIH(美國國家健康研究院)就要把納稅人的錢給你做研究嗎?」也許是這位被嚇到的學生表情還很困惑,這個教授又繼續解釋:「做研究的人應該要隨時提醒自己,到底我們的學術研究能為社會帶來什麼樣的貢獻?不是自己做了高興就好的。」

那天我把這個故事帶回家跟老公分享,結果他告訴我當年他還在日本念大學的時候,一位在地震學方面極具盛名的教授也跟他說過類似的話:「一個學者一定要有社會良心。千萬別忘了學術研究的價值,就在於是否能夠促進社會公共的福利,絕對不是增加自己論文發表的篇數而已。」

然而不幸的是,台灣社會的「士大夫」想法和風氣向來造就了不少缺乏社會良心的學者。更令人不解的是,有多少學者的主張和心態會在進入政府體系之後有180度的轉變,特別是那些跟中國黨政府沾上邊的。

比如說,所謂自由主義派的學者可以為了當官而學共產黨說熱比婭是恐怖分子的江部長。

比如說,頂著人權律師光環的勞委會王主委,可以為了宣傳ECFA就在立法院信口開河低估受損的勞工人數與權益。你知道中華民國行政院勞工委員會的口號是「平等、人性、安全、和尊嚴」嗎?真是可笑透頂!

比如說,念了一堆公共衛生學學位的楊署長,不只是搞不清楚流感病毒是怎麼傳染的,會罵台灣人不應該「挑肥撿瘦」由狂牛症疫區進口的美國牛肉,並且對台北市政府欠繳的將近四百億的健保費裝聾作啞,但把一般受薪階級的人民當作富人並告訴大家要有「劫富濟貧」的社會福利的想法。

我想沒有人會反駮接受教育的優點,但是以前我也曾經聽過一句很有道理的話:一個人所受的教育到底有多好,全看那個人用它來做什麼(Education is only as good as what you do with it.) 。

所以,當一個人在自由民主的美國接受哈佛大學法學教育的同時,還做一個集權統治執政者的抓扒子,這算是教育的用處嗎?。「這個人」在多年以後寫了一本「錯誤千出」的論文,再回去繼續做獨裁政權執政者的打手,接著在所有民主改革的進程上統統缺席,還可以知法犯法不肯遵循法院的判決。「這個人」有再多的文憑和學位,也只不過是教育制度裡面最糟糕的失敗和污點。

所謂的學者、博士、甚至專家,其實也不過就是在某個狹隘的領域中做一點研究或多念幾年書的人。誰說這些人的發言和觀念一定是正確的?就好像我們一位猶太裔的美國朋友所說的,從小他的父母親就不斷叮嚀他要質疑和挑戰所有事情,包括老師在學校教的東西。更何況,這些有幸可以接受高等教育的學者們,當他們缺乏社會良知的時候,當他們不知為何要作研究的時候,難道不會造成社會上更大的災難和不幸嗎?

如同愛因斯坦曾經說過的:「最重要的是讓學生能夠獲得對各種價值觀的理解和感受。 他必須能夠對世間的美麗與道德良善有真切的感受,否則他的專業知識只會讓他更像一隻受過良好訓練的狗,而不是一個和諧發展的人。」

其實,愛因斯坦的話可能還有點太「哲學」了。我只想說,專家真的沒什麼了不起的,記得以下這句話就好了:如果股市的專家是如此的專家,他們大可靠買賣股票致富,何苦天天在廣播電臺或電視上推銷他們的建議呢?

參考資料:
1. 愛因斯坦的格言錄
2. 【外電】馬總統的哈佛論文千瘡百孔
3. 【外電】大家來幫馬總統的哈佛論文評分

Source: TaiwanOn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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